里了,就仗着自己刚刚救了萧丌一命,赌他绝对不会这么无情就把她弄走。
萧丌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当然不会这么快就卸磨杀驴,不然可就显得他过于薄情了。他还要争太子位,当然不能留下什么把柄给敌人。
“人没事就好,这次多亏了你,不然中毒的可就是本王了。你且好生休息,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跟苏掌柜说,她的医术还不错。”也不知道萧丌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都有点揶揄的味道。
萧丌没有跟苏云梨多说什么,很快又把目光放在了梁鹤祯身上:“你是认为,梁上的脚印是下毒之人留下的?可他为什么要躲在梁上?那岂不是更容易被人发现吗?”
梁鹤祯蹲在房梁上,很小心地伸手撑住了头顶的瓦片:“王爷请看,这里的木板已经被弄断了,是后来重新用铁线从外面勾住的。”
欧阳旌拍了拍大腿:“是……是有人从屋顶进来的?好手段,难怪门外守卫的人毫无反应。”
萧丌还是看着梁鹤祯:“是这样吗?凶手是从外面进来的?也就是说,这凶手并不在驿馆之中?”
萧丌有些不太相信,虽然承重瓦片的木板断掉了,而且断得十分讲究。断口呈斜面,这样用铁线重新拼接起来就比较牢固不易被人发现。
虽然这个手法显得十分巧妙,可萧丌还是觉得这样复杂的做法却很费时费力。试想一下,一个要给人下毒的刺客,是用这么繁琐的步骤来下毒,还是直接混进驿馆下毒更方便快捷?
梁鹤祯摇摇头:“恰恰相反,断裂的木板只是用来转移注意力的,这个下毒的凶手就在驿馆之内。”
县令听着一脸懵,刚才不是还说凶手弄断了木板,就是为了从屋顶进来吗?
梁鹤祯从屋顶拓下了两只脚印,虽然有一只看起来并不是很清晰,但也足够用了。
欧阳旌望向萧丌:“王爷,眼下只能让所有人都过来对比脚印了。”
萧丌点点头,他并不在意过程,只要给都他一个结果就行了。
梁鹤祯却制止了县令:“不用,这鞋印的花纹是逐越国宫人专用的。有劳各位仔细看看,卑职所言是否属实?”
拓印下来的鞋印被逐越国使团的人一一传过,最后传到了萧丌手中:“不错,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可以看出来是有鹤羽的样子。”
萧丌顿了顿却疑惑到:“不过,虽然能看出来是花纹,但脚印不全这还是很难分辨究竟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