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祯附在县令的耳朵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县令点点头却没有对萧丌多说明,就直接带着好些人下了楼。
萧丌皱着眉头,但他不存在吗?
梁鹤祯拱手道:“还请王爷稍安勿躁,下毒之人马上就浮出水面了。”
梁鹤祯弄得神秘兮兮的,萧丌也耐着性子等着。不一会,就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噔噔好几声过后,衙役压着一个人走了上来。
县令拿着一双靴子对萧丌道:“王爷,下毒之人已经擒获!”
萧丌看了看那被两名衙役扣押住的人:“你是……”
还是萧丌身边的侍卫眼尖:“王爷,这是我们的车夫,好像是从内侍局调来的。”
萧丌看了一眼梁鹤祯又看了一眼欧阳旌:“你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本王解释一下了?说他是下毒的人,有何凭证?”
梁鹤祯望向被押着跪地的车夫:“毒是你下的,而且下毒的地方并不在这房中。你刻意弄出了断木,就是想让办案的人转移注意,让人以为下毒之人是从外面潜进来的。可在仓促之间你也在房梁上留下了鞋印。这鞋印的花纹很是独特,是逐越国内侍局特有。”
被押着的人是个内侍,也就是个太监,名叫桂三。
桂三低着头什么也不说,既不承认也不反驳。梁鹤祯道:“你以为你不吭声,这事就断不了了?”
萧丌有些失望,还以为他的那些兄弟们至少会等他到了大启国都再动手,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么迫不及待。
萧丌冷笑一声,说话的语气顿时就充斥着上位者的威严:“说,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桂三抬起了头,却不是直接望向萧丌,而是望向了欧阳旌手中的鞋子。眼皮跳了一下,他忽然转变了态度,一头磕在地上:“冤枉啊!王爷,小的冤枉啊!”
萧丌眉头皱了皱:“冤枉?你是时候,下毒的人不是你?”
桂三对自己可真是够狠的,又用力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王爷明鉴!小的是内侍局的人,竟然是宫中的人,断没有要谋害本国王爷的道理!是这些大启人,他们查不到凶手,就想着随便拉出一个人做替死鬼!”
萧丌目光凌厉地望向欧阳旌:“欧阳县令,你对此可有话要说?”
欧阳旌立马躬身道:“王爷明察,下毒的人就是他!若非他心里有鬼,方才为何见我们就下意识要跑?而且,梁上的脚印里还残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