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得很,经常抱着不懂就问的谦虚态度过来求教。
曾经他也是一度以为欧阳旌是个心中有百姓的好官,可现在,只惭愧自己当初真是看走眼了。
“不是我,是在我府前刺杀一个丫头,惊动了府中的侍卫这才把人抓了下来。这事本想直接交由县令来处理,可是当时使团还在,这事怕影响不好我就做主将人先扣在府中审问。”
欧阳旌一脸惊讶:“原来如此,还是大人您顾全大局。这些人可都还在您府中?要不,我这就派人去把人扣回来?”
张伯温摆摆手:“不着急,他们跟刺杀使团的人可不是一回事。那些人是死士,任务失败就会自杀。而昨晚的人,就是普通的杀手,被人雇凶杀人。我这有一份杀手亲自画押的认罪书,县令还是自己看看吧!”
欧阳旌结果一看,一字不差地写着欧阳琅姝如何联系杀手组织又如何提供苏云染的信息再到得到欧阳琅姝指令出手刺杀。
整个供述非常详细,但凡有经验的人都能做出基本的判断,这个供述是有可信度的。
欧阳旌脸色还是忍不住一百,显得很是愤慨:“大人明鉴,小女就是个深闺小姐。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哪里懂得什么杀手组织,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张伯温并没有因为他的激动而附和他的话:“你也别急,这事还没有最后定论。可既然有人画押供出令爱,那这件事就不能私下了结了。”
欧阳旌有些警惕起来,一时间连态度都没有了之前的恭敬:“您这话是何意?学生有些听不明白了。按照他这上面说的时间,正好对上了县衙遇刺的时间。他们从我府中逃走,在半路上遇到了苏云染。我下令严查,他们这才想到挟持苏云染寻一个藏身之处。”
这个解释,欧阳旌可是从昨晚就想好了。对于县衙发生此刻的时间,他已经统一了口径,绝对不会出错。
张伯温站起身与他平视:“这是牵扯到你女儿,你理应要避讳。而受害一方与我的关系匪浅,我也应当避讳。所以,这事就让知府来断吧!”
欧阳旌咯噔了一下,他是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事会扯出知府来。
“大人,知府大人日理万机,这种小事不好去请他过来吧?这事我心中有数,那些刺客挟持我女儿不成,就陷害报复。大人您也是在官场久经风霜的,总不会真的相信了杀手的一面之词吧?”
张伯温摆摆手:“是非曲直只有人来评断,你我现在要做的是避嫌。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