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着凌博,以及凌家的其他那一些旁支,宓融的嘴角弯了弯,脸上有着功德圆满一般的笑容。
她将保险箱的柜门“砰”的一声关上,然后又将外面木头做的那一层柜门关上。
白爱云看着她按照原来的样子,将藏保险柜的地方恢复了原状,于是停止了疯狂的笑声,不解的问道:
“怎么啦?怎么不把钱都拿出来?”
宓融站在木头柜子前面,看着前面的柜门,头也没回的对身后的白爱云低声说道:
“妈,我有一个想法,你已经被逼到了这样的程度,这应该已经是你最后所有的钱了吧。”
坐在椅子上的白爱云,缓缓的坐直了身子,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宓融的后背,她冷声问道:
“怎么,你也抱着这样的想法,跟其他所有人一样,要把我榨干净为止?”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宓融回过身来,一改曾经低眉顺目的小媳妇模样,抬眸看着晕黄的灯光中,坐在她前方的白爱云,她说道:
“这么多的钱,其实我们除了重操旧业之外,我有一个想法,我们可以用这些钱去干点别的什么,比如说,给阿大、小二、小七她们三人,让她们去坑外过更好的日子,他们都说坑外是天堂,是一个井井有条的社会,我的女儿们到了坑外,一定会幸福快乐的。”
“谁允许你说这个了?谁让你说这个了?”
白爱云开始觉得不对劲,她指着宓融尖声怒道:
“我把钱给你,是要你振兴我们大房,要替大房争口气,是要你去赎回凌上行和凌旭的。”
“他们俩不用赎。”
宓融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勇敢的看着白爱云说道:
“上行说了,他现在在牛角巷里过得很好,只有在牛角巷里,他才能够寻找到心灵的平静,上行自己愿意一辈子待在牛角巷里,这是上行亲口跟我说的,至于凌旭嘛,你的儿子是什么一副德性,烂泥扶不上墙,他在牛角巷里,正好帮他像是一个人一样的站起来。”
说着,宓融点了点头,仿佛找到了一个好办法那般,又说道:
“我觉得凌旭和上行可以一辈子呆在牛角巷里,甚至我觉得这个废弃坑里,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待在牛角巷里面。”
“你说什么?你再敢说一遍。”
白爱云急了,她伸手拍着椅子扶手,又撑着椅子扶手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指着宓融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