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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骗我,你是不是在骗我?你这个贱人,你骗我把钱拿出来,你就跟凌博他们一样,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然后,白爱云的语气突然一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来,不敢置信的望着宓融问道:
“我放在凌家的那一只保险箱里的钱,是不是也是被你偷走的?我就觉得奇怪,我身边所有贴身伺候的人,我都拷问过了,没有人拿过这笔钱,反倒偏偏把你这个小贱人给漏掉了,是我的疏忽啊,宓融,你好会装,这么些年,你的庸俗。你的无奈,你所有的苦衷与小心翼翼。是不是全都是装的?”
“没错,我就是装的。”
宓融很大方的承认了,她的双眸闪着灼灼的亮光,勇敢的盯着白爱云的眼睛,对她说道:
“你放在凌家保险柜里的钱也是我拿的,没有错,暗地里怂恿所有旁支闹起来要分家的,也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你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沦为了众叛亲离的地位,就只有我还留在你的身边,我就是为了要得到这笔钱,要把你最后的钱给套出来,都是我干的没错。”
得到了宓融的承认,白爱云再忍不住,冲上来就要动手掐死宓融,但是她一个好几天没吃过东西,百病缠身的小老太太,哪里来的这个力气弄死宓融?
反倒是宓融,直接伸手,将白爱云压在了地上,她疯狂的打着白爱云,嘴里尖声叫道:
“全都是你,全都是你从中作祟,你这个死老太婆,你逼我的女儿去酒吧一条街上班,你把我们两口子当成牲口一样使唤来使唤去,你也有今天啊白爱云,你去死吧,你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你去死吧。”
宓融疯狂的发泄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委屈与愤怒,不停的打着白爱云,对,就用双拳打她。
她将自己这一辈子,所有的伤痛都放在这一拳头一拳头上面,然而很快,白爱云就躺在地上,不能够动弹了。
她本来就是风烛残年,到了白爱云这个年纪,早就体弱多病,不过外强中干,在死撑着不肯让位而已,再经过这样一系列的折腾,宓融没打几下,白爱云就断了气。
一直到她彻底不动了为止,宓融这才爬到了另外一边,靠坐在装了保险箱的那一只柜子前面,抱着自己的双膝,充满了委屈的哭了起来。
忽然,宓融的耳朵动了动,她听到了很远的地方,似乎有车子奔驰而来的声音。
不管是不是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