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越琢磨越心虚。
这也是骗人的一种方式,很多船校组织、卖保健品的,都善于用这种言论,让消费者陷入深深的恐惧和彷徨,仿佛不买他们的产品,转天就得肺癌晚期似的。
看着逐渐远去的车辆尾灯,于世达陷入了沉思。李居士这番话到底他也没完全听明白,但指向何处有点眉目了。然后他又想起了另一段谈话,不是李居士说的,而是在京郊的某个私人山庄里,听洪涛和山庄客人闲聊。
这两段话说的人不一样,说话方式也不同,但内容却非常接近,大概意思都是一个。与李居士相比,于世达更愿意相信山庄客人们的正确性,那些人就不用猜了,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难道风向真要变!”然后于世达就得出了唯一的结论,继而冷汗就从鼻尖、额头渗了出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就真没时间再挑三拣四了,必须得和李居士去上海见的那个人一样,不计代价的把资金往外逃,能逃出去多少算多少,否则很可能一分钱也拿不走。
“喂,通知一下他们几个,马上到我住的地方见见面,有重要的事情!”想到这里,于世达赶紧掏出电话拨通了蓝思萍的号码,幸亏核心成员都跟着一起来了,否则想见面聊聊都要拖上一两天。现在真可谓时间就是金钱了,晚一天说不定就赶不上这一拨,十好几亿啊!
接到醋舅舅电话的时候,洪涛和刘若霜的缠绵刚刚结束,这个女人在亲热的时候完全没有了母暴龙的风格,稍加抵抗就束手待毙了,很温顺很小女人,也很敏感,还有很特别的习惯。
每当她被推上顶峰时就会呜呜的哭,刚开始搞得洪涛很不适应,总觉得自己是在强迫,差点中途放弃。
但适应过一次之后又觉得挺有意思,那真是满满的征服感,再想起她平日里颐指气使总逼着自己干不喜欢的事儿,干脆连报仇的想法都试了试。
结果她还是没反抗,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话之极。实在太难为情了就用手捂住眼睛,假装看不见,很快就哭声依旧。
“嗯,吓唬的好,先晾晾再说,您也失踪两天,让他们着点急,等把具体金额搞清楚再说。我这边都准备好了,随时都能启动。嗯,我明白,您自己也小心点。”
在电话里洪涛也没和醋舅舅多聊,大概听他讲了讲和于世达谈判的经过就挂了。这倒不是怕电话不安全,而是身边还趴着个刘若霜呢,她的半个身子和一条腿都压在自己身体上,想溜下床接电话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