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哪儿,连自己闺女将来都不顾的母亲要来何用,有多远滚多远。您放心,她不傻,知道这个事儿闹到学校去,首先吃亏的就是自家闺女。”
刘婶都能毫不费力想出来的问题,在洪涛脑子里那就根本不是问题,必须是有了准确答案之后才进行下一步的。他甚至怀疑孙母根本就是算计好了自己在家,才大早上的打孩子玩,目的就是让自己听见,自然而然露面接手。
“洪老板说的对,这么大姑娘咧,事情传出去将来都不好说婆家。”小卖部里不光有刘婶,老高也在呢,每天上午十点多以后到中午吃饭他最清闲,通常都是回来眯瞪两个小时补补觉,今天估计没睡好,让孙母给搅合了。
“可不能这么说啊,啥事情传出去就不好说婆家了,拉拉手就不能说婆家?来来来刘婶,咱俩拉个手,看看高哥会不会和你打离婚!我就不信了,来,一起冲他笑……”
洪涛明白老高说的意思,可就是不顺着说,非要呛茬儿。为了增加视觉刺激,还抓着刘婶的手放到胸前,冲老高呲牙咧嘴,见到不起啥作用,干脆贴到了脸上,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哎呀,赶紧弄饭吧,洪老板早上没吃,这是饿慌咧……”老高的涵养确实好,一眼没多看,趿拉着鞋从后门出去了,临走还给了句评语。
“干嘛呢干嘛呢,好啊洪扒皮,这回可让我抓到了吧!快快快,若愚,那手机照下来,他这是性骚扰,是犯罪!婶儿,他还咋着你了没?和我讲,别怕!”
老高前脚关上后门,后脚前门就开了,一个靓丽的女人脑袋钻了进来,还带着满脸的笑容。那可真是笑容,发自内心的,每一丝都从皮肤下面绽放,不管谁看见都会觉得眼前一亮,不是真亮,是被感染了。
但洪涛没这个福气,等他听到身后门响再回头时,笑容已经定格了,失去了大部分内涵,仿佛是鲜花被做成了标本,不管做的多像,也不如鲜花好看。
只定格了一两秒钟,那张脸上就布满了怒气,冲上来打掉洪涛的魔爪,先把刘婶的手解救出来,而后一把揪住了洪涛的袖子,边吩咐站在门口的刘若愚拍照取证,边鼓励刘婶勇敢揭发黑恶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