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在博物馆张大千馆担任志愿者的时候,姜红芍出面让张婷安排程燃调班其实后面想起来,姜红芍也觉得那天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有些鲁莽了。不过也怪程燃吧,若他不是一门心思想给自己来个什么“惊喜”,她也不会还施彼身的给他来个“惊吓”。
这件事竟然让副校长出面安排了,这个时候道个谢是应该的。
张婷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帮助同学是很好的事情嘛这个叫程燃的学生是个转学生吧,成绩很好啊。来了吗?”
“可能等会到吧。”
张婷赞许点点头,“红芍,以后在学校里还有什么事,告诉我就行了。还有啊,都说了多少次了,在外人面前你叫我张老师,私底下,你怎么叫你陈嬢的,我和她那关系好得很,你叫我张嬢就是了!”
等一脸笑容的副校长张婷走了,姜红芍觉得颇为无奈。
她这个时候在教室外的过道上,属于井字教学大楼的内围,红色立柱之外就是阳台,下面就是中央银杏苑和底楼的走廊通道,只要探头从阳台看下去,就能一览无余。
今天从进校到进入课堂,她没有回头看过一眼。
就是在昨天,她也面色如常。
今天早上起床换洗,她跟自己说,老朋友见面而已。
而且这个老朋友自以为是,不自量力的想搞恶作剧弄什么惊喜,她要“惊吓”他一回。
于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进校,姜红芍很是胸有成竹。
要是在学校报名的过程中不经意碰上了,那就他运气不好啰。看到自己不受震撼打击,大约他也就如霜打的茄子耷拉下去了。
或者就在教室里,等着他进入给他一个漫不经心的伏击——一脸“我早知道等候多时”的表情就能让他进击的骑兵锋线全盘崩溃。
结果偏偏这个时候张婷把她叫到了门外面去站在了走廊上面。
她自进校以来就从未回头。
但这个时候,重新又走回走廊了啊怎么会有这种安排?
她旋即两步来到走廊边缘,手扶在水泥护栏上,然后快速朝外望了一眼。
心速做贼一样突然上升。
随即是极大的放松和虚无的空落感。
一无所获。
什么都没有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呢
姜红芍回过头来,这个时候外面下着雨,淅淅沥沥,地上银杏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