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当然要看清楚里面的运行规律,灵活地去变通,灵活地去处理,不然儒家有如何能够践行千来年,还依然能够发挥作用?
当年诸子百家,现在还存在的又有几家?”
陈宓笑了起来。
是的嘛。
论灵活变通,儒家称第二,谁又敢称第一。
到陈宓的年代,儒家统治国家两千余年,朝代在变更,但儒家的根子一直都在,这里面的原因不是一句话能够说清楚,但变通二字却是一直都在的。
陈定却是听得目瞪口呆。
他其实是很务实的,毕竟父亲常年不在,他跟着母亲一起操持内外,如果不务实的话,又如何能够生存下来,只是这个务实是在于他并不忌惮靠做什么挣钱养家,比如说在认亲不成的时候,他并不介意做苦力做堂倌,也不怕去街面卖鸡蛋灌饼,但对于人情上面,却还是稚嫩了些。
在他看来,无论如何,李泰都是他们能够拜张载为师的原因,以结果倒推,他们都该感谢李泰,而不是现在这般将所有的事情都分得一清二楚,这不是伤害了彼此之间的感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