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谁也靠不了,只能靠自己了。
好在陈宓也并非真的不乐意,他心中的战意已经熊熊烧起。
你要战便作战!
陈宓只是看起来淡漠名利,实际上,一个能够做到集团高官的人,真正淡泊名利,又如何上的去,他血液里面流淌的,恐怕还是与天斗与人斗的战天斗地精神。
夜幕降临之际,天上又飘起了雪粒。
陈宓撑着油纸伞,脚步轻快迈进渐渐又被雪花占据的天地之中。
张载与陈定看着陈宓走远。
“固安,你弟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为师怎么感觉自己还是看不透他呢?”
张载问道。
陈定苦笑道:“恩师可是问倒我了,实际上弟子也不知道。”
“哦?”张载颇感兴趣,“这是什么个说法?”
“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陈定斟酌着说道,“……我这个弟弟从小就是个很……矛盾的人,他的想法我是不能够理解的,但我可以确定的是,他是个非常……非常……非常聪明的人。”
说到这里,陈定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弟子不善言辞,说起话来也是颠三倒四的……”
张载笑道:“你说他矛盾,具体有哪些表现,这个仔细说说。”
陈定想了想道:“就拿读书这个事情来说吧,我父亲当年离家的时候,静安还小,母亲算是知书达理,但教学这个事情,还是我来承担的,毕竟我要大一些,当年父亲的教导我还是记得更多一些。
但实际上我去教静安的时候,却发现他懂得比我要多得多,可能是小的时候父亲在教我的时候,他在旁边听的。
母亲说他是个天生的读书种子,在临终之前叫我一定要供他上学,说是他一定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的。
只是……静安似乎并不太喜欢读书,他总是尝试着经商,说是要帮家里解决贫困的问题,可是母亲如何会愿意,母亲严令静安不允许经商,因为这会让耕读传家的陈家蒙羞。
后来来汴京经商,虽说是迫不得已,但何尝不是他内心喜欢,弟子……弟子没有阻止他,是因为我们在京里如果不经商,就活不下去了,事急从权,只能如此,不过后来经济情况有所改善,弟子便勒令他回来读书,总算是不晚。”
张载点点头,示意陈定继续说。
陈定情绪有些低落:“静安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总是说读书救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