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韶与范纯仁相视一眼,俱都看到彼此眼里的震撼。
到了此时,晏几道已然是心服口服。
台下的年轻人们亦是心悦诚服,有好事的,还想继续出题,不过被晏几道制止了。
晏几道是这么说的:“诗词难得,静安所做诗词,恰如偷盗天机一般,宜适可而止,今晚就到这里吧,不过静安,你说诗词是小道,或许是,但你的诗词,却是以小道撩拨人心,哈哈哈,从今日之后,你便是再嫌弃这小道,这小道也是与你再分不开了。”
听晏几道如是说道,陈宓还能如何说,唯有苦笑罢了。
今晚这算是什么回事啊。
虽说是达成了目的,但却是如此的艰难,不过也罢,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难一些也可以接受。
陈宓前世便是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以目的为导向,至于过程,多艰苦都能够接受,这也是他能够成功的原因。
这一天晚上,醉仙楼几乎是通宵达旦,陈宓却是在王韶等人走后,便悄悄回家,回到家的时候,陈定与张载俱都已经歇息,便悄悄地歇息去了。
陈宓能够睡得着,但今晚却是有很多人睡不着了。
金水河诗会发生的事情,将在汴京城引起的波澜一时半会怎么能够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