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
我将用这煤场筛选出一批听话又能干的年轻人,这批人,将会成为静安最坚定的支持者!”
陈宓露出笑容:“也不要打击报复,还是以治病救人为主,若是可以挽救,就多点耐心,以后生意会越来越多,我需要的人也会越来越多,这煤场的生意,也就是一个开始而已。”
宴清平气息不由得一窒:果然,还真的是小生意么!
却听陈宓道:“你尽快安排制作一批模具出来,然后做一些成品,包括炉子以及煤球,我要拿来招商引资了。”
宴清平不敢耽搁,赶紧的去了。
张载从后面出来,问陈宓道:“你这是当真要做生意啊。”
陈宓笑道:“是也不是。”
张载好奇道:“这是怎么个说法?”
陈宓道:“老师您当知制诰,若是当真只当个两制官,影响力不足,若是手上能够监管一件实事,才算是真正掌握实权。
如那陈荐,不也是担着知制诰的职务,还兼着开封知府么,又能上达天听,又有掌握各种资源,这才是真正的实权。”
张载点点头:“静安想让为师掌握什么?”
陈宓从怀里掏出一个铜钱放在桌子上,笑道:“银行!”
张载哑然失笑:“这银行还是没个影子呢,而且介甫看起来对银行还是颇为看重的,为师如何能够与他争?”
陈宓摇摇头笑道:“老师,您这么想就错了,怎么叫与他争,咱们现在也算是与他是一派的,官家刚刚任命他为参知政事,他现在想要推动成立制置三司条例司,这才是他目前最重要的工作。
那事情千头万绪,他如何能够处理得过来,更别说要筹建银行了,筹建银行的事情也是千头万绪一点也不比筹建三司条例司简单,他哪里抽得开空来。
等条例司组建完,他就得开始忙活各种条例的制作,银行这等事情,怎么能够去分他的精神,咱们正好要为他分忧啊。”
张载哑然失笑:“你这走一步算三步的,我就知道你提出这个建议没有安好心,果然应在这里了。”
陈宓叹了口气:“老师你说的也没错,银行法本不该这个时候提出,只是阴差阳错罢了,不过没有关系,提前走上台前来,那就只能多谋多算,将危机转变成机会了。”
张载点头:“为师该怎么争?”
陈宓笑道:“老师您不必多管,您先熟悉知制诰的工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