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煤场的生意铺开来,等有所成果,到时候还要考老师上通下达。”
张载好奇道:“你想用煤场撬动银行的筹建?”
陈宓竖起大拇指夸道:“老师果然明见千里。”
张载笑骂道:“你别拍我马匹,赶紧说,我也好为你把把关。”
“银行乃是商业,王介甫这些人谋政可以,但商业就是外行了,弟子要用煤场撬动一个百万贯的投资,我要让这汴京城的王公贵族都瞠目结舌。
当然,主要还是拿来让咱们的官家震撼一下的,我提出银行法,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好的想法,但如果我随手就完成一个每年高达百万贯市场的垄断呢?”
陈宓神色淡定道。
张载微微抬头,眼神看向房顶,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官家恐怕得拿出你那份富国策,连夜点着灯一看再看了。”
陈宓笑道:“如果我还送过去价值高达二三十万贯的股份呢?”
张载哈哈笑道:“怕是得当场与你……哈哈。”
张载本想着说官家要与陈宓结拜为兄弟,只是想到对君主不敬,便以哈哈结尾。
陈宓憋笑道:“不至于,不至于,咱们陛下富有四海……”
张载呵呵一笑:“咱们官家啊,穷疯了啊。”
陈宓耸肩道:“如此一来啊,这银行的筹建便势在必行了,那么,谁最适合呢?”
陈宓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这天下之大,还有谁比我更合适的?”
张载拍了拍陈宓的肩膀道:“嗯,为师明白了。”
陈宓点点头:“弟子没有官身,名义还是得老师担起来。”
张载笑道:“你说得对,有知制诰职务,手上又有银行为抓手,才方便做事。”
陈宓道:“如我之前所说,银行作用巨大,扶农助农只是其一,铺桥搭路也是寻常。
还有啊,各地的官府军州,因着这大宋朝的强干弱枝政策,税收尽付中央,地方官府艰难度日,到时候少不得有求到老师的地方。
到时候便是老师与他们打好关系的时候,咱们既然想着以后要收拾残局,便该与地方打好关系。”
张载点头:“为师明白的,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吧,唉。”
陈宓笑着不说话。
这话张载恐怕也不会相信吧。
……
“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