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却是头都不回。
王雱怒骂道:“父亲,王子韶此僚不死,难消我心中之恨!”
王安石脸色也带着怒意道:“王子韶为何要去招惹陈静安,是你指使的么?”
王雱冷道:“张载陈静安一丘之貉,最近张载还对父亲的政策指手画脚,儿子不过是想敲打敲打他罢了,这样的人,不敲打一下,还以为自己是哪根葱呢!”
王安石叹息道:“祖无择此人贪婪,你要办他为父没有意见,但陈静安此人却是不错的,你以后莫要招惹他,他也是个有手段的,莫要给为父招惹仇敌,张载虽然议论了为父的政策,但毕竟还是支持的,不像韩琦那些人,就光是反对了,倒是可以争取的。”
王雱冷笑道:“忠诚不纯粹,便是不忠诚,父亲莫要天真,咱们宁可与韩琦奸贼正面对敌,也不要让张载这等贼子潜伏在身侧,什么时候给咱们一刀也说不定。”
王安石听了王雱的话,也没有责怪王雱的话语犀利,只是道:“陈静安不是一般人,你不要再招惹他,张载是敌是友,为父自有主张,至于王子韶……交由为父来处理便是了。”
王雱含怒点头,忽而想起一事,赶紧问道:“那程家那边?”
王安石沉吟了一下:“程家子程家自会处理,程珦为父还是要保的,为父会为他在陛下那里多说说话。“
王雱点点头道:“那两个程家子,程家会清理门户,程珦的事情陛下不会关心的,但要收揽程家人的心,的确还是要出面保一下,不过父亲也不用太用力,那程珦对父亲的政策执行总是推三阻四的,如果可以的话,到可以借此将他换了,换一个愿意执行的人上去。”
王安石点点头道:“雱儿说得对,程珦不足成事,但要给正叔面子,的确是要保的,此事便如此处理吧……是了,瞿洪庆那边如何了,我听说这事情里面也有他?”
王雱面色阴鸷道:“我给他去了信件,到现在都没有回,倒是瞿光秀给了来了几封求救信函,我都给王子韶给转了,现在却是没有了信息。”
王安石点点头:“一介商人罢了,也无须在意,大局在朝堂之上,这一局便算是陈静安赢了,你也莫要操心了,那不过是枝微细节罢了。”
王雱脸色转换了好几遍,这才缓缓点头道:“江南这一盘算是输了,陈静安的银行之事算是成了,也不好阻拦了,儿子明白了。”
王安石见王雱接受了他的意见,顿时有些开心起来:“是了,眼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