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的老师乃是当朝的参知政事呢,这小子似乎也是因为这个依仗,因而还挺肆无忌惮的,一来要跟咱们江陵人掰手腕呢。
哈哈,他还真以为朝中的老师可以帮到他呢,是,翰林学士。参知政事倒是挺吓人的,但这离得不是挺远么,他老师想要使力,也没有那么容易啊!”
冀文方却是摇了摇头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你们知道陈宓这个人么?”
冀相东点点头道:“知道的,他老师是张载、他自己是状元,还有,他写过不少的诗词,还有一个静安四句,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啊!不过,这并不能掩饰他在官场上的稚嫩,哪里有新人来到一个地方,便敢向当家人发难的,这不是疯了么!”
冀文方脸色严肃道:“你们知道的便只有这些么?”
冀相东惊异道:“难道还有其余的东西,不对啊,他才是刚刚参加了科举出来的,难道还有其他的经历?”
冀文方不由得叹息道:“你们通判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么?”
冀相东愕然摇头。
冀文方眼睛里带着忧虑:“鲁知灏这是得意忘形了,他以为斗赢了一个齐稽中,便当真认为自己的能力有多么的厉害了。
要不是秦家、鲁家以及咱们冀家力撑,他想要斗赢一个正印知府,那根本便是镜中花水中月!”
冀文方说起鲁知灏语气颇为不屑。
冀相东对此倒也不太意外,他老子历来看不上鲁知灏,类似的话说过也是不少的,但他好奇的是,这陈宓难道还有其他的背景?
“爹,您给说说呗?”
冀文方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只知道陈宓的出身,却是不知道他干过的事情,老夫前些日子在码头上特意使人探听消息,也亲自寻访了来之汴京、将要去汴京的江南商人,这才算是拼凑出一些原貌来,你们瞧不上的这个对手,了不得啊!”
冀相东吃了一惊道:“这事情还与江南有关?”
冀文方点点头道:“不说远的,便说在长江一线的诸多城镇中立足的醉仙楼以及望海楼,你知道么?”
冀相东诧异道:“望海楼是江南的我知道的,那醉仙楼是汴京的,这两家酒楼难道与他有什么关系?”
冀文方点点头道:“当然有关系,你知道这两家酒楼为什么总是成双成对的出现,为什么在这两年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现么,连江陵府都有了他们的身影,你知道为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