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相东摇摇头苦笑道:“爹,您儿子在官场混,不是在商场,这些商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啊。”
冀文方恨铁不成钢道:“你呀你,官是什么呀,官是牧民,民是什么,士农工商,说到底都是民,咱家说到底也是商人出身,怎么你当了官就忘了本呢!”
冀相东嘿嘿一笑:“这不是有爹您在么,有爹您在,儿子专心官场的事情便是了。”
冀文方敲了敲冀相东的脑袋道:“你老子我还能够活几年啊,商场的事情,你还是得了解着,我死后,这冀家便是得你撑起来,你在官场为冀家撑腰不假,但若是什么也不懂,想要撑腰也撑不起来。
好了,这些便不多说了,还是说说这陈宓的事情吧。
想要了解这个陈静安,便要从他的老师说起,张载任参知政事之后,料理政务自然是理所当然。
但他手上管着的一个机构,你们在官场不太关注,但在经商人眼里,却是有极大的影响力。
那个机构,便是在司农寺之下的大宋中央银行,这个机构大约你是知道的吧?”
冀相东迟疑地点点头道:“大约是听说过了一嘴,但这与我们似乎没有太大的交集,我们也不太理睬他们,这什么银行,影响力那么大?”
冀文方冷笑道:“何止是大,之前汴京商人下江南的事情,当时长江江面上的船只,大多都是南下的商人,你忘记了么?”
冀相东回过神来:“那些商人都与银行有关系?”
冀文方点点头道:“他们的企业大多都是央行投资的,大多有一半的股份都是央行的,你说呢?”
冀相东的眼睛慢慢瞪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都是央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