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理,但有些道理却是一辈子都记在心里的,好久之前,我那时候刚买了一艘船行船,那时候还只是小船,雇的人也不多,所以只能我自己操弄。
后来载了一个老先生,老先生应该是当过官的,他见我划船划得好,人也年轻,便有意与我说说话。
说了很多的话,但有一句我一直记得呢,他说的是,人生便如同长江行船,想要进步,变得逆水行舟,但若是想要人生过得好,最好是顺水推舟。”
冀相东笑道:“这位老人家也是有智慧的。”
冀文方瞟了冀相东一眼道:“所以,你悟出来什么道理没有?”
冀相东愣了楞,随即反应了过来道:“爹您是叫我靠向陈通判么?”
冀文方笑道:“有何不可?”
冀相东有些犹豫道:“秦长年那边不受劝阻,咱们若是靠向陈宓,恐怕冀家便要与秦家结仇了。”
冀文方呵呵一笑:“这恐怕由不得他,明日老夫去拜访一下秦老爷子。”
冀相东笑道:“那大约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冀文方笑着点头。
第二日,冀文方提着礼物上了秦家的门。
秦老爷子是秦长年的爷爷,叫秦华岳,已经年近古稀之年,但看起来犹然精神饱满,看到冀文方的时候笑声如同洪钟一般:“哈哈哈,冀老弟,你可是好久没有来了,怎么,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
冀文方笑道:“秦老哥您真是廉颇不老啊,这精神,啧啧,连年轻人都比不上您。”
秦华岳笑道:“人老了就是老了,无非便是多吃几碗饭,以后想吃也是吃不上了,倒是奇了,这饭是越吃越精神了。”
冀文方也是大笑起来。
秦华岳使人上了茶水,然后挥挥手让人离去,只留下两人。
“冀老弟啊,此来有何要义?”
秦华岳问道。
冀文方微笑道:“那新通判是过江猛龙啊,老弟我心底没底,想过来问问老哥的意思。”
秦华岳一笑:“冀老弟可是客气了,老朽年纪这么大了,事情是我那孙儿在管了,可说不上话了。”
冀文方摇头道:“老哥您就别谦虚了,此次鲁知灏被调走,那陈宓顶了位置,人家又有背景又有能力,而且据说可是能够直达天听的,可是不好惹啊。”
秦华岳不动神色道:“老弟有什么消息?”
冀文方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