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据说此次乃是有些内幕的,有知情人告知,这陈宓此来可是有任务的,前些时间的京商下江南,可能与这有关系的。”
秦华岳吃了一惊:“有什么关系?”
冀文方低声道:“据说这陈宓献了一策,名为荆湖开发计划,这百万京商下江南,便是因为此事而来,而这陈宓,便是这操盘者。”
秦华岳霍然站了起来,震撼道:“这怎么可能,他还是个孩子啊,他不是还没有加冠么,怎么能够有这么大的能量!”
冀文方点头道:“老哥听你的话,应该对这陈宓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有些事情您可能没有挺说过,老弟给您讲讲。”
冀文方将陈宓在江南干得事情,以及在汴京筹办央行之事都给说了说,秦华岳陷入了沉思:“所以,按照你的说法,这荆湖开发该当是真的了,那冀老弟,咱们该怎么做呢?”
冀文方肃穆起来:“依我看来,顺水推舟才是最好的选择,这是天家意志,咱们拦不住,也不能拦,咱们若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去做那挡车的螳臂,恐怕自己要粉身碎骨不说,连家族都得灰飞烟灭!”
秦华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道:“有这么严重?”
冀文方笑道:“可能比我说的还要严重得多,不说官家了,便说那百万京商的力量,便不是咱们能够挡得住的,江南当地大族比咱们可显赫多了,可敢拦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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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华岳皱起了眉头道:“可是,这么多的京商到来,到时候抢得可是咱们的财源……”
冀文方却是摇头道:“这个秦老哥是多虑了,江陵府大族发迹大多是因为这大江,这里南来北往的,只有因为人烟繁多而发财的,没有因为人多而穷困的,有那么多的豪商巨贾过来,那挣钱的机会才会更多!”
秦华岳被说服了,冀文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临走前,秦华岳问道:“鲁家那边?”
冀文方呵呵一笑:“各家自扫门前雪罢了,鲁知灏得罪了陈宓……”
他没有说全,但意思秦华岳却是听懂了。
冀文方的意思是,鲁知灏虽然调走了,但鲁知灏架空陈宓的仇恨,得由鲁家去承担,陈宓泄了火气,才能够跟她们好好地合作,既如此,又何必多事?
秦华岳也是赞同的点点头:“冤有头债有主,却该是如此。”
便这般愉快的决定了。
晚上秦长年回来听说了此事,不由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