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父,鲁大人还没有走呢,咱们这就要将鲁家给抛出去了?”
秦华岳不悦道:“什么叫抛出去,咱们只是不插手而已,冤有头债有主,这事情也不该咱们去管啊,还有你,不要与陈通判炸毛,好好地顺着他,支持他,他干好了事情,咱们秦家也不会差了。”
秦长年又惊又怒道:“这就是人走茶凉么,可是人还没有走呢,茶就先凉了?我可干不出来这事情!”
秦华岳皱眉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道理老夫在你小的时候便教你多次,你怎么还这般鲁钝?”
秦长年眼睛里含着泪水道:“鲁通判这几年可是帮了咱们秦家不少忙,而且对我这一块,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若是没有通判,我哪里有今天这般成绩,爷爷你不是总是教导我为人要有情有义么,怎么现在却要……”
秦华岳冷道:“为何现在却要你背信弃义是么?”
秦长年大声道:“孙儿便是这个意思!”
秦华岳十分惊异地看着秦长年,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教出这样的鲁钝货色来,叹息道:“你爹要是还在,他绝对不会问我这种话,老夫这般聪明,你爹也那般聪明,怎么你就是一根筋呢……老夫知道了,一定是你那母亲……”
“住口!”秦长年满脸愤怒:“不许再说我的母亲!”
秦华岳被秦长年吼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阴恻恻道:“怎么,老夫便说不得么?”
秦长年被吓了一跳,想起了秦华岳往日的积威,顿时脸色有些发白,嗫嚅着求肯道:“爷爷……求求您了,您别在说我娘了,她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的娘亲……”
秦华岳哼了一声道:“此事便不再提,但关于秦家的大事,你可别给我掉链子,你别以为当上一个推官,便可以与老夫大声说话了,这推官之职,若不是老夫出力,就凭你能够当上?”
秦长年唯唯诺诺。
秦华岳恨铁不成钢道:“老夫是活不了那么久了,这个家到底还是得你担起来的,但你这般意气用事,以后怎么看住这个家!”
秦家之事暂且不提,说回陈宓。
对于升职之事,秦观非常惊异,连同桑端学几人也是惊诧,但随之却是大喜过望。
鲁通判既去,那么陈通判便要崛起了!
桑端学比自己升官了还要开心,郎家权以及沈西元也是大喜过望。
秦观私下里与陈宓道:“静安你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