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眼神好像换了一个人,视线牢牢锁住。
下一秒忽然亮出牙齿,不轻不重的来了那么一下。
亲就亲,还咬人,属狗的吗?
许眠不甘示弱捶打他,哪还管什么套数招数,更不管脸还是脖子,拳脚恨不得都用上,他闷哼了声才放手,往后退,两人分离开。
许眠也往后撤,间距保持在两米远,她认为比较安全的区域。
沈易脖子肤色偏白,许眠也不知道刚才怎么搞的,大概被长指甲挠了,不至于冒血珠子,免不了赤红一片。看样子也没捞多少好处。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敲门声,许眠防备地看看他,脚步匆匆去开门。
是来送干净薄被的阿姨,两人许久不来,白天被褥拿走见了见太阳,知道沈易喝了酒等着休息,忙不迭就送来了。
“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再叫我。”
许眠闻言恍然大悟,今晚这是不走了。
她仍旧在吃痛,扭过腰,梳妆镜看一眼,心中那叫一个哀怨,“不穿衣服是禽兽,穿着衣服是衣冠禽兽”肿胀的嫣红色嘴唇虽然不舒服,但依旧不妨碍她指控某人罪行。
谁叫他是挑起事端的一方。
刚才沈易进来就关了吊灯小憩,此刻房间光线不足,只有一盏结婚时朋友送的创意小台灯,打开是橘红色暖光,她裹着白色浴巾,犹如刚出浴的清水芙蓉。
沈易心中好像被猫爪子轻轻挠了几下,歪了头一言不发,眼神甚是幽深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