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俯身将被子悄悄掀开些,大手伸了进来,在暖呼呼的被子里,手指覆在她细白的腿上,用了点力道,在往上。
下一秒。
在江晚意识朦胧间,猛地清醒了。
她惊慌的瞪起眼,印入视线的是男人近在咫尺俊美的脸庞,呼吸微顿,发出的声音都有些破声:“你干嘛。”
江晚被吓得差点翻下床,被苏遇伸出长臂抱个满怀,气势压住了她:“清醒了?”
不仅清醒了,心脏都快停了。
她伸出白皙手指揪住男人的衬衫,也不管会不会褶皱了,很是生气:“你吓到我了!”
苏遇薄薄的唇溢出低笑,俊美的五官脸庞在窗外照映进来的阳光下,精致的像个完美的艺术品,被光晕柔和了神色,低首,用力在她耳根处一吻。
那留下的温度和低沉干净的嗓音,一直在她耳畔絮绕着不散:“看来效果不错,马上就把你弄清醒了。”
江晚好气哦。
试问哪个女人在睡得迷迷糊糊时被摸,会继续睡的心安理得?
他说的都是废话。
有床气的缘故,江晚板起了小脸,抬起手将耳根处他留下气息擦去,也一把推开他。
苏遇修长的身形坐在床沿,看着她衣衫不整的下床,胡乱穿好鞋子,就气呼呼往卫生间跑,那深沉的眼底和勾起的薄唇,尽是慵懒的低笑声。
新婚的第一天,从阳光明媚的早上开始。
八点十分,江晚就跟着他出门了。
两人计划着先回苏家一趟,领证是合法的,总不能偷偷摸摸的干。
“今天会在场的只有我们自家人,下次,我再把你介绍给一些亲戚。”苏遇没让所有人都过来到苏家,他行事惯来低调,就连找个女人结婚也是。
江晚听他这样说,心里还松了口气。
说:“好像我们对彼此家庭情况都不是很了解……”
她先前也没提,这会在去苏家的路上,主动跟男人交代了:“我母亲就我一个孩子,我父亲在我六岁时去世了,这些年,我有五任继父,有两任跟我母亲在离婚时关系闹僵了,其他的,现在还是好朋友,对我也照顾有加。”
苏遇开腔问:“周铭是你第五任继父?”
“嗯嗯嗯。”江晚点头说:“我跟他关系最淡,因为我母亲去年才跟他结的婚,所以平时没什么联络,他也只有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