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前妻在国外生活。”
其实江晚觉得自己家庭人员很简单,除了那些继父们,也就李女士一个至亲了。
还有一点,她很诚实跟他说:“我妈妈现在的社会地位都是自己年轻时拼搏来的,没有大富大贵的亲戚,我跟着我妈妈长大,跟爸爸家的亲戚早就断了来往,家底跟你家差距很大,唯一的好处就是你不用应付那些三姑六婆了。”
苏遇极为谦虚回应她的话:“我父亲做小本生意,我母亲全职太太,弟弟是妇产科医生,而我平时搞点投资,运气好能赚些养老婆孩子的钱。”
这番自我介绍自己家庭人员情况,苏先生已经是亲手将自己的形象拉低到了普通市民的阶层了。
他还说:“你应该听说过我家里有钱,其实也是靠祖上传下来的家业。”
江晚不知为何,心底崩着的紧张情绪一下子被他给说没了,眼眸弯弯笑了起来。
她知道了苏遇话里的意思。
在他眼里,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
车开进别墅小区,苏遇却不急着下车,而是握住她温软的手,手掌的温度和力道都比她大很多:“外界说苏家的水深,只是他们知道的一小部分,我的家庭结构很简单,一些堂亲表亲的弟弟妹妹也很团结友爱。”
江晚的手被他握的发烫,连带胸口也是,弥漫着暖意的感觉。
她此刻看苏遇的眼神,充满了漆黑柔软,就好似小麋鹿般对人很信任:“我没有跟长辈们相处的经验,你私底下要多提点我。”
“嗯。”苏遇看她这副乖顺的不行模样,有了想亲热的冲动。
不过,他在别墅门口,到底还是要维护自家姑娘的形象,只是用长指将她的手心捏了捏:“你这么乖,我妈妈就很喜欢你。”
江晚被哄得都内心不忐忑了,唇角翘起了不自知的笑意。
苏遇看了她眼,伸手从钱夹子内,长指抽了一张卡出来,递给她。
“嗯?”江晚眼里露出茫然。
苏遇深邃且沉静的目光此刻,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嗓音低沉陈述:“聘礼会在谈婚事时,先交代你母亲的手上,这张卡,是给你平日里花销。”
江晚还没收到过男人的卡。
即便是她亲生父亲当年去世,留下的遗嘱上继承人写的是她的名字,母亲也强势地不许她去继承那笔遗产,否则就上法院去断绝母女关系。
这些年来,她的性被活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