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殿,东边。
谢籀的燕寝,以及书房,布置的很大气,又透着心机。
这心机无不是冲着桓樾来的。
窗边的榻上,桓樾知道男主很狗,她能看电影但不能入戏。
人太苦都是入戏太深。
谢籀将媳妇儿抱在怀里,靠在榻上,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就像夕阳那最后的光,特灿烂。
承恩殿前没有大树,非常的宽敞,阳光如何就照着前边的青蛾殿。
承恩殿前、两边种了一些不大的树,如石榴。
现在正是石榴开花的时候,虽然那树在角落和大殿不能比,也有种娇美。
谢籀看着媳妇儿美美的脸,下不去手。
所以桓樾当他工具人好了,就算她享受男主这也是她权利,就算她不享受、别的女人就没事?何况她只要一拳,什么白月光也得真光。
谢籀抱着她也不放,媳妇儿能抱就要抱,能吃就要吃。
桓樾看着他脸。
真是好皮相,这种混血帅哥,不知道多少姑娘可以!
嘴唇不是那么薄,但性感。
桓樾以前不懂性感,看帅哥大概是好看。
但现在看着看着就明白了,就是这嘴万人丶尝,咱看看就好。
谢籀抓着她手按在嘴上,亲。
内侍进来,躲在阴影里不敢抬头。
桓樾要起来。
谢籀按住她,这衣冠整齐的,又是在寝殿。
反正不是内侍的错,他管回禀:“曾寰已经到盛安,随行的还有他表妹章淑,年方二八。”
谢籀一愣,旋即冷笑。
桓樾隐约听过这两个名字,干脆看狗男人,这阴恻恻的。
内侍走了。
殿内挺清凉的。
谢籀抱着媳妇儿亲亲。
桓樾看他还有闲心,就像点起一根烟。
谢籀有媳妇儿,心情好多了,和她说:“曾寰是条狗,该腰斩。”
桓樾懂,大概被狗咬了,那还不得清算?
谢籀说:“曾寰装作狷狂样儿,其实是条疯狗,满嘴的胡扯,还有一些人跟着他疯。”
桓樾想想,一条狗可怕,一群狼狗更可怕,难怪让狗男人忌恨如此。
他们应该搞了个学丶说,像邪丶教。
曾寰就是那个疯狂的教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