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法可以,带上邪字不行,在朝堂乱吠那更不行。
谢籀说:“曾寰那个表妹,应该会送到齐王府。”
桓樾好奇:“那他不是打上齐王的标签?”
谢籀特冷特厌恶:“他疯啊。对表妹很不屑的样子,毕竟他将女子踩的特别低。”
桓樾眼睛亮了:“还真是个奇葩。叫两个女子好好学曾寰那一套,就用来对付他表妹。”
谢籀看着他媳妇儿,这么毒?
那曾寰的意思大有“他能瞧不起但别人不行”的样子。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其实蛮有趣不是吗?
谢籀狂亲媳妇儿。
没半点意外他又被镇压了,但他依旧高兴,他媳妇儿就是聪明。
桓樾很厌恶这种猥琐的男人,就是变丶态。
若是有一点能力、造的孽更大。所以,大概是该腰斩。
桓樾好奇:“他表妹是怎么回事?”
谢籀说:“曾寰四十多岁,他老娘也是个厉害的,他有个表姨就留下一个女儿,带回家最后又交给曾寰了。”
多的他也不是太清楚,重要的是曾寰。
桓樾觉得他不行,性格和成长有很大关系。
桓樾提醒狗男人:“你和他绕圈子是白费劲,干嘛不从根本上解决?这表妹或许就是他根本。”
谢籀眼睛一亮,抱着媳妇儿,就抱着!
桓樾当他工具人,躺舒服了,闲扯:“殿下说他老娘厉害,就是他那张嘴的来源。但小的时候,未尝不害怕。假如,那表姨住在他家或者离得很近,偷偷照顾他,你觉得会怎么样?”
谢籀看着媳妇儿,为什么有奇奇怪怪的东西?
桓樾瞪他,那曾寰不就是变丶态?
谢籀觉得有内味儿了。
桓樾说:“老娘大概是望子成龙,但压的太狠了,人就有叛逆心理,对他表姨生出了什么心思。你觉得他老娘能答应吗?”
谢籀摸摸媳妇儿的下巴,表兄妹可以,错了辈分不可以。
表姨是唯一救赎,还被老娘用厉害的手段伤了。
桓樾大胆假设:“老娘大概恨表姨害了她儿子,所以将表姨嫁的不好。也可能他提出的时候表姨拒绝了他,将他从黑暗里拉出来又推回黑暗,这伤害岂止是加倍?表姨或许和他娘说了,所以女人都不是东西。”
谢籀点头,逻辑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