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朔微微一笑:“今天来见你,不是以晋国太上皇的身份,只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你可以叫我伯父。”
“……因为未晚的事情么?”司徒锦猜到了:“未晚嫁给晚辈的时候,伯父您不在,所以现在要跟晚辈讨说法?”
韩朔抿了口茶:“潋滟说,讨说法没用,所以我不打算跟你说多余的。只是有两个问题要问你。”
司徒锦正襟危坐:“伯父请问。”
“听说你侧妃不少,还有人怀了孩子?”
“是。”
韩朔勾了勾唇,眼里一片冰凉:“那你不回家带你的孩子,跑来这里要带我女儿回去是做什么?”
司徒锦一怔:“我……晚辈没有同意与升国公主和离,她便还是我的妻子、我的皇后。来接皇后回去,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韩朔嗤笑一声,低眸看着面前这小子,淡淡地道:“未晚嫁给你,是子矶做的主,我可不会承认这桩婚事。你要说和离未成,我更可以说成亲不算。吴国皇帝,韩某没有一般人那么好糊弄,你想带走未晚,就拿出让我能点头的理由来,否则便不要多想,韩某自会为未晚找归宿。”
御花园里空无一人,司徒锦低头沉默不语。他没有怎么打听这个太上皇的消息,对他了解也不是很多,只知道是个厉害角色,撑起了大晋的半边天。
而现在四下无人,面前这人身份贵重,手握兵权,他要是出事,大晋还能向吴国派兵么?司徒锦心神一动,眼里便有了些杀气。
国会期间,外国来人不能在大晋出事,可是大晋自己人出事,就怪不得谁了吧?司徒锦学武二十年,武艺精湛。面前这人气息平和,不像是高手,他能不能……
“看来你当真没有将未晚放在首位。”韩朔看了他半天,突然开口:“你明知道韩某对未晚来说,是最敬重的父亲,现在却满身杀气。少年郎,你实在不是个好人。”
司徒锦一惊,浑身的气息收敛干净,抬头诧异地看着对面的人。他会武?
“未晚那丫头心软,本来还想着,你若是为了她特意来犯险,那么还有几分挽留的余地。”韩朔淡淡地道:“没想到你从始至终都是为了你自己,和你的国家。”
“伯父,何出此言?”司徒锦皱眉:“晚辈什么都没做。”
“你是什么都没做。”旁边一道温婉的声音传过来:“可是你想做什么,都明明白白写在眼睛里,城府实在不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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