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锦一惊,侧头去看,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慢慢走了过来。
“听闻大晋要派兵攻吴,便伪装成侍卫来国会,故意在国会上暴露身份,装成痴心一片为未晚而来。其实你心里清楚得很,大晋无人敢动你一分,若是动了,那出征的大军便是不义之师,士气大减。”
潋滟停在韩朔身边,韩朔自然地伸手环住她的腰:“这样的小心思,本宫二十多年前就看腻了。眼里无情,装什么一往情深?”
司徒锦退后两步,皱眉看着面前这一对人:“晚辈不懂这位夫人在说什么。”
“不见棺材不落泪?”潋滟冷笑一声:“你吴国不是已经下了密旨,一旦你在大晋出事,便请求各国支援,讨伐大晋。而你那侧妃叫什么霓裳的,她怀的就是遗腹子,吴国交由她娘家理政。司徒锦,你当真是对人一往情深,可惜那人不是未晚。”
“你含血喷人!”司徒锦脸色难看得紧,色厉内荏地喊了一声。
密旨,何为密旨?就是不可能被人提前看见的旨意。他分明是让心腹将密旨藏得好好的,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
不,不可能,她一定是胡说的,只是恰好都说对了而已。
“本宫说得不够清楚?”潋滟苦恼地揉揉额角:“那再跟你说一下你自己的想法好了。吴国皇帝,你特地来大晋,应该是想在国会之后制造自己出事的假象,让大晋无法在这个关头继续攻打吴国,而后偷偷潜回国,暗中操控一切,伺机而动,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