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日倒也没什么旁的事儿,无外乎就是在铺中和作坊忙碌罢了,丁大人去之时到是可以先去铺中瞧一瞧,若是我不在豆腐铺,那便是在家中作坊了。”
庄清宁道,“只是方才作坊之事也是我的大致猜想,若是实际论起来,如何算这银股,如何将这作坊从收红薯到卖粉条尽数都连起来的话,还得有了专人来仔细琢磨一番为好。”
“大人不妨寻上一个颇为精通此事之人,再与之商议一二,再与苗里正仔细探讨一番,看看这具体是怎么做为好。”
“是,庄姑娘所言极是。”丁高昌点头应答。
他对经商之事也不太明白,听庄清宁讲到是知晓个大概,但如庄清宁所说,这个中细节的确需要好生商榷为好。
即便是细节想的十分周全,等到时候真正开始做这桩事时,也会遇到各种各样,自己想不到的事情。
总的来说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事得一点一点摸索着来。
幸好现如今庄清宁已是给了他许多主意,比着先前像没头苍蝇一般乱找乱撞,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丁高昌对这庄清宁是越发的感叹。
又与丁高昌商议了一会儿这有关粉条作坊之事,眼看时候不早,庄清宁便告辞离去。
“我送庄姑娘回去吧。”自上次之事后,丁高昌对于庄清宁一个人赶路是极其不放心,生怕又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险。
“不必劳烦丁大人了。”庄清宁笑道,“丁大人也不必担忧,家中有位叔叔,在县城里头开了一家布庄的,待会儿我们一块回去的。”
“那就好。”丁高昌闻言略略松了一口气,“那我送庄姑娘出去。”
庄清宁对此便没有再拒绝,只让丁高昌送她出了大门。
“丁大人留步。”
“庄姑娘慢走。”丁高昌目送庄清宁出了门,不放心的又送了一段,见快到那庄记布庄了,这才返回往县衙走,去寻了徐正平去。
徐正平这会儿正在处理公文,瞧见丁高昌过来,“倒难得见你这两日能清闲的来寻了我,快做下喝杯茶,得等我忙完这些才能陪你去下棋的。”
“我倒也不是来寻你下棋的。”丁高昌拉了椅子坐下来,随手拎起旁边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来喝。
茶壶中的茶已经晾了许久,凉透了不说,因为时间过长,颜色已是变得极深,喝起来也有一股苦涩的味道。
丁高昌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