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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没干?”这回轮到庄清宁讶异了,“那你们平日里用的银钱,都是哪里来的?”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胡大把挠着后脑勺的手放了下来,“家里头爹娘去的早,大伯一家又霸道,祖父母也不替我们哥仨说话,这家里头的地一分也没分给我们三,也不分粮食,只让我们给大伯一家做活,做多少活,换多少粮食来吃。”
“小时候我们哥仨小,也不懂事,干活换粮食就换,也没啥,这越长越大,发现这事儿不大对,干的活多,得了粮少,还不如去外头给人做活的,至少能填饱肚子。”
“我们哥仨一合计便去外头给人做活了,寻了个码头住下,成天给人搬货卸货的,赚的辛苦钱,虽说不多,却也填得饱肚子,若是勤快些,还能存点下来。”
“原本这日子过得还成,可那天晚上干完活,去那边镇子上想着吃完馄饨垫垫肚子,结果就碰上一个无赖欺负人家卖馄饨摊的孙女,一桌子吃馄饨的,愣是没人出手,我这看不下去,就伸手把人给揍了,揍得那馄饨鼻青脸肿的。”
“本以为揍也就揍了,那人做那腌臜事理亏,肯定不敢到处声张,结果第二日那人领着人去码头找上我了,同行的还有几个衙差。原来那人是什么巡检的小舅子,平日里便嚣张跋扈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