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便赶紧来圆谎,就想着哄人的,我跟你说,我这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看的清楚明白,别想着骗人!”
衙差被冯永富这话给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急的在原地跺了跺脚,“你要不信,待会儿人出来,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谁不知道你们惯会用这招,面上说的是丁大人不在,实际上是看碟下菜,若是来的人不想见,便说丁大人不在,若是来的人想见,便寻个人出来,引了路到一旁去见面。”
冯永富喝道,“今儿个这事儿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了,这事儿没完!”
“你这人……”
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奇葩人的,根本说不通的。
衙差气得够呛,张了口却也不知道该呵斥什么话,最后只能是叹了口气,“算我今儿个倒霉,碰着你这种人,浑身有嘴都说不清了。”
“行了,算我错了成吧,您老赶紧走吧,别在这儿待着了总行了吧,喏,旁边那茶棚,我平日里惯去那喝茶的,你去那喝碗茶,该干嘛去干嘛吧,记我帐上就行……”
衙差苦口婆心地劝说道。
这人,惹不起,他还是躲的起的。
“看,我怎么说的,你若是不心虚,为何会不敢跟我说,反而要千方百计的跟我解释,你若不是说瞎话,又为啥要跟我赔不是?我看你根本就是一双狗眼长在了脑袋顶上头,故意在这儿为难我!”冯永富又是一阵的喝骂。
衙差:“……”
特么的,今儿个绝对是印堂发黑了,出门没看黄历。
“你这……我这……”衙差急的在原地转了整整三圈。
“都知道我们在这儿故意为难你了,你还专门在这儿待着,是想着让我们继续为难你?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石宝原本听说是那天下第一面面馆的掌柜的来了,有些讶异的出来,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事儿,结果出来便瞧见了在这儿胡搅蛮缠的冯永富。
想起先前冯永富那般算计为难庄清宁,石宝这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冯里正来找丁大人是因为那挂面作坊的事儿吧,这事儿我们跟丁大人说过了,丁大人也跟我们交代过,说往后这挂面作坊不在冯家庄开了,冯里正不必惦记这事儿了。”
冯永富一看石宝是先前跟着庄清宁一并去的两个衙差里头的一个,撇了撇嘴,“这话不是丁大人说的,谁知道真假?你别想着糊弄我。”
“哦?”石宝尽量让自己握紧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