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松了一松,看着冯永富冷笑了一声,“对了,丁大人还说,你们村子里头的赋税,今年可以略微减少一些。”
冯永富先是一怔,皆是下意识问道,“减少多少?”
“冯里正不是说不是丁大人亲口说的,就是在糊弄你么,怎的一听赋税的事儿,又相信了?”
这哪里是不信,根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对自己有利的就当能听见,不利的就当听不见。
冯永富见被识破,脸都没红上一下,道,“我不管,反正作坊这事儿,没听着丁大人说,我是一百个不信,今儿个我也坐在这儿不走了,我看你们敢拿我怎么样!”
说着,冯永富便坐在了县衙正门口的地上。
“你这……”起先被冯永富气得不行的衙差,这会儿更急了。
这街上人来人往的,还不得路过的人都指指点点的?
石宝却是十分淡然,冲他还有另外一个衙差招了招手,“你们俩过来,这冯里正在这儿大吵大闹,污蔑县衙清誉,青天白日的在这儿闹事,先捆了去,打上几板子,要是还不悔改,就扔牢里头关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