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所有的人看起来都没有嫌疑,而所有的人看起来都有嫌疑,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不说,甚至连个最有嫌疑的人都没有。
丁高昌越说,这声音越低,脸上的愧色也越浓。
“这个红玉,现下何处?”楚瑾年打断了丁高昌的话。
“红玉此时已经疯癫,因为是此案中唯一的幸存者,担心其被凶手知道后灭口,卑职便着人收拾了一间干净的牢房,让其暂且住下,由狱卒代为照看。”
“卑职也已经请大夫前来诊治,只说红玉受惊过度,疯癫的过于厉害,治不好了。”丁高昌答道。
“既是马员外一家皆被毒死,为何这红玉无事?”楚瑾年眉头拧了起来,“此处疑点,可查清楚了?”
“红玉疯癫,已然问不出什么来,卑职走访各处,四处打听,得知在马员外一家遇害的当天,红玉曾在镇上的糕饼铺子去买桃酥,铺子掌柜的说因为马夫人甚为喜欢吃这家的桃酥,所以每隔几日,便让红玉去买。”
丁高昌答道,“这次更是接连两日,都让红玉去买了桃酥,且掌柜的还说,红玉在那买桃酥之时,跟他闲聊了一会儿,还说买完桃酥之后,要去帮夫人看一些料子,到晚上的时候,还得替夫人去一趟娘家送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