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两千两。”叶先生道,“这个价格,也只是寻常买家,若是跟他起过争执的,怕是五千两也愿意出的。”
“这种东西呢,原本便是投其所好的,一掷千金者便不必考虑了,只按寻常人的价格来说,便折中取个一千五百两吧。”
薛山长看向庄青兰和庄清穗,“你们两人的东西,此时皆已评出价格,也就是说庄清穗需赔偿庄青兰九十两银子,而庄青兰需赔偿给庄清穗一千五百两银子,若是折算下来,便是庄青兰你需赔了庄清穗一千四百一十两银子了。”
“那你尽快将银两赔付给了庄清穗,此事也好有个了结。”
她需要赔给庄清穗一千四百一十两白银?
庄青兰呆傻了半天之后,登时回过神来,“学生不服,薛山长,这不过就是寻常人写的字罢了,凭什么能值这么多银子?”
周遭围观之人,也是跟着重重点了点头。
他们也想知道,求告知。
薛山长瞥了庄青兰一眼,道,“这字,出自范大儒之手。”
范大儒?
周围之人,又是一惊。
“可是那位以才学闻名天下的范大儒?”
“除了他,想必这世上再没有另外一位范大儒了,不过至于闻名天下,除了才学,更难得的是范大儒这一身傲骨。”
“的确,范大儒素来无视权贵,亦是淡薄名利,不为五斗米折腰,其教出的学生佼佼者也是颇多呢……”
周围人议论纷纷,听得最外沿的范文轩,捋着胡须,连连点头。
没错,是他。
庄清宁却是拧起了眉。
无视权贵,淡薄名利她到是颇为赞同,范文轩的确不太在意这些,甚至老顽童到连自己的名声也不甚在意。
到是这不为五斗米折腰……
为不为米折腰她不知道,但是为了米发糕,他可以折腰,若是再加上小米糕,糯米糕的,说不定他还能下腰。
想起范文轩这为了口腹之欲时那满脸堆笑时的模样,庄清宁就忍不住扶额叹息。
“你们这么一说,方才那位小姑娘不是说,这字是她的启蒙先生所写么?那也就是说她是范大儒的学生?”
非但是范大儒的学生,而且范大儒还是其启蒙先生。
这得是怎样的人,才能让范大儒屈尊,做了她的启蒙先生?
有人忽的这么一说,其他人皆是一惊,纷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