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满意的?以至于他要做出那些荒唐的事情?
骆谨言站起身来道:“会不会,看看不就知道了。”
见骆谨言要往外走,骆一连忙跟了上去,“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儿?”
骆谨言回头看了他一眼,道:“去见堪布剌。”
堪布剌有些慵懒地坐在铺着虎皮的大交椅里喝着酒,身边还依偎着两个柔弱无骨的美人儿。
看到带着骆一走进来的骆谨言也不起身,只是笑了一声道:“骆大公子雪天来访,在下真是荣幸之至啊。请坐,请喝杯酒去去寒?”
大厅中央摆放着一个火炉,火炉里炭火烧得正红。火炉上架着一把铁壶,有浓浓的酒香从铁壶中腾起,显然里面装着的都是烈酒。
骆谨言平静地拒绝了,“多谢,在下不善饮酒。”
堪布剌轻笑了一声,显然并不相信骆谨言这话,却也没有揪着这一点不放,而是悠悠道:“不知骆大公子有何见教?难道是因为前几日我的人冒犯了骆公子?人不是都给你杀了么?骆公子还有什么不满?”
骆谨言抬眼看着他,道:“听说阁下对萧家的传家古玉有兴趣?”
堪布剌一怔,然后啧了一声一把推开身边的美人坐起身来,道:“看来那位萧家二公子,实在不是个守信的人。你们中原人总是标榜什么君子重诺,原来都是糊弄人的玩意儿么?”
骆谨言对他的嘲讽混不在意,只是道:“一块玉佩,值得阁下送出南疆不传之秘的蛊虫?”
堪布剌脸色一沉,道:“所谓交易,只要交易双方觉得值,那便是值得。与骆公子有什么关系?”
骆谨言道:“或者是因为,阁下给萧泓的只是个没什么用处的半成品?但即便如此……恐怕依然有些不值吧?”
堪布剌道:“这些与骆公子无关吧?”
骆谨言道:“如果你要的东西,现在在我手里呢?”
“不我信。”堪布剌冷声道,“都说骆家大公子足智多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骆谨言笑了笑,“阁下认为,萧泓是为什么能那么轻易从我手里走脱的?我确实不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眼下也抓不着什么把柄,但是将萧泓扣在手里一两个月还是能做到的。阁下觉得呢?”
堪布剌的目光落到了骆谨言的右手上,骆谨言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暖玉。他靠着扶手,有些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块玉。
“我看了许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