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这东西…有什么奇特之处。”骆谨言蹙眉道。
堪布剌笑了笑,又重新靠了回去,“在下只是听说萧家有这么一块传家的暖玉,一时好奇就想拿来玩玩罢了。骆公子都不知道的事情,我远在南疆怎么会知道?”
“是么?”骆谨言笑了笑,“那这东西就没什么用了,萧泓说萧家还有一块差不多的,阁下想要的话就去萧家找吧。”手下微微用力,显然是想要将那玉佩捏碎。
“等等。”堪布剌眼瞳一缩,忍不住开口道。
骆谨言剑眉微挑,面带微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堪布剌深吸了一口气,显然是强压着怒火,目光紧紧地盯着骆谨言手中的玉佩,“骆公子要如何,才肯将东西给我?”
“你就不怕我手里这是假的?”骆谨言问道。
堪布剌不答,骆谨言了然地道:“你见过它,或者是有什么独特的辨别方法,一眼就能看出它的真假?看来…这块玉佩确实有外人看不出来的玄机。”
门口的几个南疆人目光也紧紧盯着骆谨言,脸上的神色有些不善。
骆一警惕地看着四周,右手悄然抚上了剑柄。
大厅里一时间有些寂静,就连靠在堪布剌身边的两个美人儿也十分安静,一动也不敢动。
唯独骆谨言的神色依然平淡无波,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那块暖玉。
半晌,堪布剌终于冷笑了一声道:“好!东西落到骆大公子手里,算我倒霉。实话告诉你也无妨,那根本就不是萧家的传家玉,而是昔年我古河部族长的信物。只要得到这块玉佩,我成为古河部下一任族长就是铁板钉钉的事。”
骆谨言轻笑了一声,眼中却多了几分厉色,“堪布剌,你是否以为骆某是傻子?”
“骆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骆谨言道:“若是古河部首领的信物,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来?我记得…古河族长膝下有七子,还是说他们都已经臣服于你,并不想争什么族长之位?若是如此……你又怎么会来?”
如果没人争族长之位,那这所谓的信物根本就不重要,又或者古河部可以光明正大的上书朝廷请求朝廷与萧家交涉,堪布剌犯不着千里迢迢跑到上雍来。
堪布剌脸色微沉,紧紧地盯着骆谨言道:“这些事情原本跟骆家无关,骆大公子何不行个方便?”
“我若说不呢?”骆谨言问道。
堪布剌冷声道:“那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