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句子来保存和传达信息、知识。
科学是这么来解释人类语言的。
但这种科学观点,仅仅把语言视作符号工具。
这种理解错失了语言的本性,海德格尔说:语言是存在之家。
人以语言之家为家,人在语言中,人才有一个世界。
为什么一些身在他乡的人,遇到操着自己老家方言的老乡,会感到那么亲切,原因就在于勾起了对家乡的向往,唤起了内心深处的乡情。
从某种意义上说,乡音与乡情是相伴相生的,乡音在、乡情就在。
而乡音、乡情等元素集合起来,就是我们常说的“乡愁”。
我真的不敢想象没有乡音、乡愁的未来。
人在自己的语言中,获得了对世界最基本的理解和框架,形成了最基本的生命情感和人生态度。
汉语,我们民族的母语,把它和欧洲语言对比一下,差别非常之大。
英欧语系是拉丁化的拼音文字,而汉字和它们有本质的区别。
我们说汉语的汉民族,对世界的理解,理解的框架,生命情感,人生态度,和生活在欧美,欧美语言下人,完全不一样。
不管我们怎样向西方文化学习,西服革履,吃汉堡喝可乐,学英文、出国留学,移民,只要不把汉字、汉语忘了,在汉语中,就在忠国思想中。”
孟时挠了挠头,轻飘的说,“鲁迅:‘汉字是愚民政策的利器,是劳苦大众身上的结核,倘若不先除去它,结果只有自己死。’
胡适:‘先把汉字变成白话文,再谈消灭汉字————象形文字的残根余孽。’
五四运动后,钱玄同在发表,提出:
‘欲使忠国不亡,欲使忠国民族为二十世纪文明之民族,必以废孔学、灭道教为根本之解决,而废记载孔门学说及道教妖言之汉文,尤为根本解决之根本解决。’”
孟时对于从晚青就开始,前赴后继一波又一波的废除汉字运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新忠国成立后,文字工作者们的首要任务,还是着手研制拼音方案,废除汉字,改成拼音文字。
甚至当时吴玉章的“北拉派”已经开始推广,只是被黎锦熙的“国罗派”,极力抵制。
因为两派相争,导致两边的方案都无法实施,直到1950年主席在苏\联访问期间,问斯/大林,忠国的文字改革应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