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在学校里和她相处,一个星期她的课只有三四节,考完试偶尔给你们家长打个电话,去你们家走一趟。”
现在他双手五指张开戳着自己的胸口,语气激动,神态夸张的说:
“想想我,同学们,想想我!这位被你们叫做灭绝师太的老师,是我妈!
我每天放学,回去得晚了,她坐在客厅等着我开门进去。
回去的早,她站在我背后看着我写作业!
每一天都是这样!
周末是这样,寒假暑假还是这样!”
说到这里,孟时浮夸地抽了一口凉气,“哇,贼恐怖,兄弟们。”
教室里一些同学想象他说的画面,再看他夸张的表情,差点笑出来。
孟时收敛声音,右手反过来挡在左边的嘴角,看着面无表情的夏琴,小心翼翼的说:“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我是个差生。”
他两手一摊,心如死灰,“在座都是过来人,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吧,真的很让人焦虑啊。”
这下强忍的同学终于憋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已经初二了,在座的同学都知道夏琴是怎么对付差生的。
她不会在教室里拿差生说事,也不会干出体罚这种事,她只会不厌其烦的在课余上面,课后时间给他们补习,和他们的家长保持密切的联系。
不断的在成绩上给出,几分几分提升目标。
而这对那些喜欢玩的同学来说,恰恰是最折磨了。
一些成绩不好的同学,纷纷附和道:
“真的很恐怖啊,兄弟!”
“真的很焦虑啊,兄弟,我有时候打游戏,一想到夏老师游戏都打的不香了。”
孟时扫了他们一眼,表情逐渐变的严肃,说:“焦虑就对了。”
下面笑着的同学,看到他的表情不笑了。
他们脑海中,问号出现了。
孟时拉过椅子,坐下,说:“我的姐夫开了一家纺织厂,招收自己村、隔壁村的人来工作。
在纺织厂工作,大多是夫妻俩承包一台纺织机。
丈夫从凌晨到中午,妻子从中午到凌晨,每人12小时,保证纺织机一天24小时运作,带来最高的回报。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只要稍微动用一丁点的个人反思能力,他们便会感觉到焦虑。
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