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西，最后归宿是垃圾车，“我继婆婆更喜欢吃肉，这些就别送去碍她眼了。”
“喜欢吃肉啊，”两人说话间，进了厨房，张宁视线一转，正看到剩下一只鸭子，“那就把它带上，单独给她送去。”
苏袂顺着她目光看向地上鸭子，随之默了默。
早上她在沼泽地用削尖树枝，一共投射了三只鸭子，一只炖汤，一只炒了，剩下这只……怎么说呢，挺肥，就是苏袂投射准头太好了，正中额头，小手指粗细树枝从中洞穿而过，仔细看话，还能看到血糊脑仁。
送过去，陈美如看到第一眼，想到怕是“宣战”！
王老太正在盛汤，听了两人半截话，头也不抬地跟着附和道：“让张秘书带上，挺肥。”
苏袂：“……”
“行！”苏袂放下竹筐，恶趣味地勾了勾唇，“让张秘书带过去，亲自送到我继婆婆手中。”
“大娘，”苏袂四下看了看没见到两个小，遂问道，“念营和小黑蛋呢？”
“我看念营跟张秘书相处，挺别扭，就让他们回你家，给他们爷爷写信去了。”
“哦。”这主意挺好。
老爷子便是铁石心肠，看到孙子们稚嫩笔迹和涂画，也该有几分触动。
用过饭，苏袂拎着鸭子指着脖子上挂一个卡片，对张秘书念道：“给我最最最亲爱继婆婆陈美如同志，花国好儿媳苏梅敬上。”
“麻烦了，帮我亲自交给她。”
张秘书接过鸭子，嘴角抽了抽：“当心她找林老告状。”
苏袂两手一摊：“随便！”
“一句热情告白罢了，林老看到只会浑身起层鸡皮疙瘩，还能有什么反应。”
张秘书无语地点了点她，拎着鸭子由王营长背着竹筐一路送到营区门口，开着车走了。
“苏梅，”老太太收拾好厨房，抱着种蛋发愁道，“你跟司务长说了吗？是修炕，还是找母鸡抱窝？”
“啊！”苏袂拍了拍头，“忘了。”
“不过沼泽地鸭蛋挺多，找母鸡抱窝肯定不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