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很简单,因为肖轶从来不装b。
吴王很骚包,穿着蟒袍,双手插在玉带上,被探马带进来后,那表情,那走路的姿势,和跑亲戚家串门似的。
往那一坐,吴王四下打量一番,目光扫过肖轶和福三时也没停留。
“堂堂的千骑营大统领,班房岂能如此寒酸。”
楚擎翘着二郎腿:“那你资助个十万八万的,我重新修葺一下。”
“你怎地开口闭口就是钱。”
“说,找我什么事,我这忙着呢。”
昌承恪也不气恼,笑着问道:“本王怎么说也是当朝王爷,有吴王封号的王爷,你怎地如此不知尊卑。”
“大哥,我是天子亲军,你什么个鸟样,天子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让我怎么对将来一定会成为乱臣贼子的你表示出尊敬?”
“倒也是。”昌承恪哈哈一笑:“真性情,本王欣赏你,好,待有朝一日本王夺得大宝,你也为本王统领亲军如何。”
“你怎么不去印度玩蜥蜴去?”
“蜥蜴是何物?”
楚擎懒得搭理这家伙,哈气连连。
昌承恪就和个精神病似的,拍了拍桌子:“来人,为本王奉茶。”
福三根本没动弹,门口的江月生装作没听见。
千骑营就这样,楚擎什么脸色,他们就什么脸色,除了黄老四,楚擎看谁不顺眼,他们也看谁不顺眼,毫不掩饰的不顺眼。
肖轶不了解这个情况,傻了吧唧的站起身提着茶壶走了过去。
昌承恪抬起头,突然愣了一下:“咦,本王为何瞧着你有几分眼熟?”
肖轶给昌承恪泡着茶,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是你儿子。”
“本王还是你爹呢。”昌承恪没好气的看着楚擎:“你这手下怎地胡言乱…”
说到一半,昌承恪突然面色大变,又扭过头,望着肖轶:“你…”
肖轶微微一笑,乐呵呵的。
昌承恪腾地一下站起身,满面不可置信:“轶儿?!”
昌轶将茶杯放在桌上:“看,就说我是你儿子吧,还不信。”
楚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