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亲事,绝不会考虑到我嫁过去后,会不会过的开心快乐。”
她上头的三个姐姐,看着都嫁得好。
其实个中心酸,只有自己清楚。
要不然,大姐姐怎么年纪轻轻的就病故了呢。
小松道:“还有夫人,夫人最疼小姐您了!”
白露涩涩的道:“没用的,母亲连一个妾室和庶女都搞不定,你还想她能左右父亲的心意吗?”
若是真的能左右,上头的三个姐姐,便不会是这样的嫁法。
小松劝不下去了。
说什么都没用啊!
这时候,白府已经到了。
她并不是一味莽撞的人,今日晚归,已经提前派人知会了白夫人,只说是想去德满楼吃个酱肘子再回去。
若是平日,白夫人多半是要差人来寻的。
可今日府内出了大事,白夫人就没有空管白露,任由她在外面疯去了。
白府此时雅雀无声。
仆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唯恐发出声音,成为出头鸟。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这午膳之后,在子爵府发生的事情,就已经传遍了邺城大街小巷。
白言夕在书房里看完公文后,下面的人就战战兢兢的汇报了这个消息。
不汇报也不行啊!
若是到时候满邺城的人都知道了这顶绿帽子,自家老爷却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老当益壮,还美滋滋的到处跟人炫耀他宝刀未老。
到那时候,他们的小命恐怕都要搭进去。
白言夕当即就摔了茶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府医手忙脚乱,又是掐人中又是嗅鼻盐,总算是将白言夕弄醒。
第一件事,就是去将这一对贱人从子爵府抓回来。
此刻,白府的地牢内。
二姨娘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白芷窝在墙角,面无表情。
白言夕脸上的肌肉不断的在跳动,那是因为愤怒到了极致,所以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这噬血的气息,抬起脚,狠狠的朝二姨娘的腹部踹了过去。
“你这个贱人!”
生气到了这个份上,仿佛都想不到其他咒骂的词。
痛!
白言夕这一脚,倾尽了全力。
二姨娘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