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撕心裂肺的疼,从腹部,迅速的蔓延过全身。
“夫”
“闭嘴!”白言夕又是一脚,“就你这样的贱人,根本没资格叫我夫君!”
“饶”
疼痛让二姨娘口齿不清,最后一个命字还没说出口,白言夕的脚又踹了上来。
他就像是发了狂,不要命的往二姨娘的腹部上踢:“你这个贱人,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竟然背着我跟人苟且,还怀了孩子。若不是东窗事发,你就要一直瞒着我是不是?你打的可真是一手好算盘!我差点就给别的男人养孩子!”
“你这个贱人,我今天就要弄死你!”
腹部的绞痛越来越明显。
接触到空气后,那热流迅速冷却。
二姨娘拼着最后的力气,看了靠在墙角面无表情的白芷一眼。
然而,她扯开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朝着白芷相反的方向爬去。
爬的远一点,尽量不要让女儿落进这男人的视线里,这是一个母亲对于女儿最后的保护了。
青石板铺就的冰冷避免上,随着二姨娘的狗爬,蜿蜒出一条刺目惊心的血迹。
白芷的神色,终于微微动容。
白言夕到底是老了,一连踹了十几脚后,他扶着墙,大喘气,目光从已经昏死过去的二姨娘身上,转到了白芷身上。
眸光冰寒,毫无温度。
“是你出谋划策,让你生母去接近刘同,然后换来刘同为你在睿王殿下面前说好话,好摆脱卫弘的那门亲事?”
“是!”到这个份上,白芷倒是大方承认,“父亲不为女儿谋划,女儿只有自己来了!”
“混账!我没有你这么个女儿!”
白言夕说着,抬脚就要朝白芷的心口踹去。
白芷扬起脸,露出骨子里的倔强和傲慢:“父亲,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如今还顶着未来睿王妃的名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