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珠不由怒道:“他才多大,你打他十五杖,打坏了怎么办?”
萧虢忽而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却被塔珠挣开。
萧虢眉头一皱,伸手更紧地拽住她的手腕。
塔珠挣脱不得,见萧虢拖着她沿着太极殿的幽暗长廊,往寝殿而去。
“你要作什么?”
她惊道。
寝殿之中,青铜烛架上十二只华烛遍照,一方镂金龙榻立在中央,榻顶黄帛垂悬坠着碧环,夜风轻拂,叮铃作响。
萧虢捏着她的手腕不放,一手拔簪卸冠,将玉冠随手抛掷一旁,凝眉望着她:“你的气性未免也太大了些……”
塔珠甩了甩手臂,发现仍旧挣脱不得:“你放手。”
萧虢自然不放。
“你为何不来找我?”
他嗤笑道,“宁可日日去御花园里守着,也不来求我?”
“我愿意。”
塔珠咬牙切齿道。
萧虢看她双颊绯红,是生了气。
他长叹了一声:“你想着衍儿,却一点也不想我?”
塔珠一顿,细看之下,他眼中竟流露出几分可怜之色来。
她硬声道:“我为何要想你!”
萧虢低声一笑:“可我想你,想得都疼了。”
塔珠一愣,就见他恬不知耻地拉着她的手腕,碰到他的腰间玉带之下。
她一张粉面立时涨得通红,“你!”
忙不迭地要缩回手,慌不择言道,“你无耻!”
萧虢趁势抱住她的腰身,将她密不透风地贴向自己:“我无不无耻,你不是最清楚。”
话音未落,他伸手就扯断了她腰上的金链珠子,金箔片细细碎碎,鎏金珠子四散劈里啪啦地滚了一地。
塔珠叫道:“你住手!”
又去推他,口中愤恨道,“你为何要打我儿子,为了一只风筝,就把他打成这样!”
萧虢蛮横地撕开了她的领口。
“玉不琢不成器。”
他笑了起来,“朕不打他,你肯来见我?”
塔珠又叱道:“你无耻!”
萧虢抱着她退了数步,将她压在榻上,笑道:“无耻就无耻,这两三年来,你同朕说的话,都不及今日一夜之多。”
他说罢就埋首亲吻她的嘴唇。
塔珠张嘴就是一咬,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