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腹肌。
“我不讨厌你身上的味道。”她像是自言自语,可这空旷的天台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话,清晰的就飘到了少年的耳朵里。
在他还未弄懂大小姐这话里意思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好像她来,就只是为了弄清楚他身上的味道?
这个想法有些荒唐。
少年低头,手指捏着方才被掀起的衣角,指腹轻捻,看了很久。
——
房间内,江烟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等到了凌晨,终于勉强睡着的时候,身体难受的感觉又将她折磨清醒。
她难受的在床上翻来翻去。
她从抽屉里拿出药,可床边却没有水,江烟踉跄的推开门,去楼下。
“啊——”
下楼的时候,江烟一脚踩空,还有三个台阶直接跌了下去。
手里的药也掉落在地上。
楼下的沈寒初听到动静,大步走了过来。
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脚踝的江烟,没有多想的就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客厅内没有开灯,只有厨房有隐隐的灯光透过来,少年的样貌得天独厚,没有孩子成长为大人之时的青黄不接,他眉眼深刻,面部线条坚毅。
他身上的味道,让江烟有些贪婪的想要深嗅。
她很轻,做习惯了农活的沈寒初抱着她步伐不会受到任何影响,可——
她在闻他的脖子。
柔柔的呼吸落在他的脖子上。
软软的发丝轻轻的蹭过他的面颊和脖颈。
像是羽毛划过平静的水面,那么轻,却引起水面泛起层层涟漪。
沈寒初不敢呼吸,明明距离沙发只剩下几步的距离,他走起来却那么的艰难。
当终于将人放到沙发上,沈寒初忽生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大小姐,你脚没事吧?”
江烟坐在沙发上,在他要直起身时,拉住了他,在他不解的注视下,又仿佛触电一般的松开手。
“你去给我倒杯水。”她说。
沈寒初:“好。”
江烟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捏着睡裙的裙摆,好像更难受了几分。
左腿翘在右腿上。
“嘶——”
碰到了扭伤的脚踝,疼痛感让她清醒了几分。
拿着水杯过来的沈寒初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