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羁縻等制度,融合党项各部,最终实现民族大团结。
按说原主的思想才是明智之举,但在这个穷兵黩武的朝廷背景下,是那么的超前,那么的不合时宜。
皇帝御笔一挥,用一块软蛋铁券污了他的名声,但却打不断他文人的脊梁!
或许这是他对身体下一任主人最后的叮嘱和期盼了。
被这些记忆冲击了之后,刘宴终于是收回了脚。
而此时,韩城夫人再也忍不住,她走到窗口前,朝曹镔说:“如果证人是灵武县衙的训学先生,你也会这么威胁他么?”
“训学先生?”
曹镔还在疑惑,韩城夫人已经推开了窗户。
刘宴深深吸了一口气,干脆走了进去。
“你……你是太子左谕德,软蛋探花郎刘宴!”
软蛋探花郎已经成为了朝野上下的笑柄,而他的“臭名”在军中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曹镔自然是认得的。
短暂的惊愕之后,曹镔哈哈笑了起来,甚至捂起了肚子。
“你还指望他给你作证?你可知道他可是圣上钦封的软蛋,那可是软蛋中的软蛋!”
“他刘宴如丧家之犬一般来到灵武,惶惶不可终日,不敢迈出大门半步,最后还窝囊到跳井自尽,你凭什么认为他会给你作证?”
韩城夫人早就从吕大都的口中拷问出了刘宴的身份和经历,但眼下刘宴是唯一的选择。
“因为我会嫁给他,只要他作证,我就嫁给他!”
“什……什么?你要嫁给刘宴这个软蛋?”
曹兵仿佛听错了一般,他可是堂堂都头,嫁给他,青虎堡就能得到庇护,甚至恢复从前的威望,再度统领其他二十五砦堡。
而刘宴只是个被皇帝亲手摁进了烂泥里的软蛋窝囊废,躲在县学里教书,下半辈子也只能夹着尾巴,唯唯诺诺的做条落水狗。
刘宴作证的话,会彻底得罪他曹镔,眼下战争刚结束,死一两个军士不算什么,大不了给他们按个逃营的罪名,亦或者将强抢党项女子的罪名都推到这倒霉鬼身上。
总之他曹镔有一百种可以轻松脱身的法子,但青虎堡和刘宴可就彻底玩完了。
“所以,你宁可嫁给一个软蛋,将青虎堡上下几百口人都推到悬崖边缘,也不愿意嫁给我?”
韩城夫人仍旧冷若冰霜:“朝廷虽然命我嫁给汉人,但协议里也写得清楚,我有选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