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讲公私,那本官往后就公私分明,你好自为之!”
顾兰亭临走时撂下的这句话,无疑跟刘宴划清了界限,往后很难再得到顾兰亭的特殊关照了。
拓跋青雀此时急忙忙从外头冲进来,正撞见顾兰亭怒气冲冲地离开,便关切道:“阿郎你没事吧?”
刘宴摇头一笑,朝拓跋青雀问说:“我想找个木匠,需是熟手一些的,能做到么?”
昨夜里刘宴已经尝试过很多次,所谓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刘宴不是专业的匠人,他已经意识到只靠自己是没法造出打谷机了。
“有是有……但……”拓跋青雀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点头道:“没事,我带你去找。”
也无二话,两人来到了马厩,拓跋青雀牵出一匹温顺的老马来,把缰绳交到了刘宴手里。
“我可不会骑马,你带我吧……”刘宴讪讪一笑,拓跋青雀顿时脸红道:“我……我怎么带你……”
饶是如此,她还是将自己的栗色大马唤了出来:“你……先上去……”
刘宴踩着马镫,翻身上马,虽然拓跋青雀托着他的腰肢,但还是禁不住腿肚子打抖。
拓跋青雀如灵猴一般跨上马背,贴着刘宴,刘宴的后背顿时一阵激灵,而后是又暖又软的触感,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般,令人痴迷。
“你抓缰绳,我教你驭马……”拓跋青雀的双手从刘宴腰间穿过,手把手教刘宴如何驱马。
起初只是慢行,适应之后,刘宴找到了节奏,放松了身体,跟着马儿的步调,速度也越发快了起来。
不得不说,拓跋青雀是个高明的骑士,虽然不是高明的老师,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更何况两人新婚,又初尝云雨滋味,正是如胶似漆,自是亲密无间,教学效果不要太惊人。
在乡道上快行了十来里路,前方出现了麦田,依稀见有行人和驮马,拓跋青雀赶忙下了马,在前头牵马而行。
前面的砦堡比青虎堡要小一些,但麦田里热火朝天,因为男丁不少,女人们还唱着听不懂的山歌,气氛很好。
刘宴任由拓跋青雀带着来到了砦堡前,拓跋青雀上前去交涉,但很快就回来了。
“我们到下一家吧……”拓跋青雀脸色愤懑,想来是受了气,刘宴也不多问,因为他知道拓跋青雀一定尽心尽力,不行应该就是不行。
两人离了砦堡,到了乡道又同乘一马,到了下个砦子,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