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过真正的孤立无援,更该知道哭泣最是无用……”
刘宴知道想要安抚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安静的陪伴,但他见不得沈侗溪意志消沉,毕竟他是刘宴目前最得力的助手了。
沈侗溪抹了把脸,抬起头来,苦笑道:“此事已经盖棺定论,除了伤春悲秋,我还能做什么?”
刘宴稍稍昂头:“盖棺定论?谁盖的棺,又是谁定的论?永乐城还在西夏人手里,一日没有收复,那便一日没有盖棺定论。”
“你要做的不是无用的哭泣,而是重振旗鼓,东山再起,夺回永乐城,你亲手建造的城,就像你的孩子,又岂能拱手让给西夏人?”
“夺回永乐城?”
沈侗溪如遭雷击!
“我……我怎么能做得到?我只会制器,并不懂带兵打仗……”
刘宴翘起嘴角:“你只要制造出足够强大的军器,就能打胜仗,就能夺回永乐城,甚至灭掉西夏!”
沈侗溪仿佛看到刘宴在痴人说梦,但刘宴却自信满满,眼神坚毅:“我会帮你!”
正要回应之时,身后传来了一声嗤笑:“咱们的探花郎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