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边生活下去,对族人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思结白草还在迟疑之时,韩赏朝刘宴说道:“野古族长说了,如果青虎堡真能接纳他们,野古部愿意留下来。”
听着韩赏翻译过来的话,刘宴转过头去,野古拔独满目的期盼和向往。
也无二话,得了野古拔独的命令,族人们开始抽出腰刀来,纷纷上前,就要开干,思结白草却再度拦住了他们。
“还说你是聪明人,这么砍要砍到什么时候,放一把大火,把地面上的全都烧了,再把竹头挖出来就行。”
原以为思结白草不同意,没想到她是在想更加便捷快速的法子,刘宴也笑了起来。
“这样会不会烧死地下的竹头?”刘宴对这铁簕竹的习性毕竟不甚了解。
思结白草却摇头道:“不打紧,铁簕竹耐旱耐寒,生命力比大漠边上的沙棘还要顽强,烧不坏的,你真的怕的话,烧得差不多了再扑火就是了。”
对于烧荒,这些族人也是轻车熟路了,几个人点起火把来就开始四处放火。
刘宴看着延绵大半个山口的簕竹“城墙”,也有些担忧:“还是谨慎一些,左右砍开两道隔火带吧,这玩意儿好不容易长成这样,全都烧了也可惜,烧开一条足够我们通行的路子就好。”
这可是贺兰山下的天然屏障,说不定在未来的战乱之中,这道屏障还能成为最后的堡垒,亦或者扭转战局的关键,留条路子总是不错的。
刘宴还在思量,但赵小戟却沉默不语了。
因为刘宴刚刚透露了一个企图,无论是种植铁簕竹,还是收编黄头回胡,无一不暗示着刘宴想把青虎堡打造成铁桶一样的堡垒。
这是否意味着他想占地为王,还是说生怕有人要强占青虎堡?
无论哪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