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武器配备上,快班当然比站班要精良,而壮班的武器则是三班之中最厉害的。
平日里他们会用水火棍,会用铁尺,会用牛皮索和捕网等等,但今天配备的可都是杀伤力极强的“重器”。
有人带了快班专用的牛尾腰刀,有人带了钢叉,甚至还有人带着留客住!
这个留客住在古代又叫殳,其实就是带着很多倒钩的一种铁矛,倒钩能钩住逃犯或者敌人的衣物,甚至是皮肉。
这玩意儿可是相当厉害的,一不小心被勾到,皮肉都给你撕下来。
周奇也是痛定思痛,吃过黄头回胡那些蛮子的亏,今日说什么都要讨回来!
顾兰亭在内堂失眠了一夜,简单洗把脸,用茶水漱了口,也不迟朝食了,换了身便服就走出来,见得壮班剿匪的雄壮姿态,也吓了一跳。
他欲言又止,到底是没有打消周奇的积极性,也不坐轿了,骑上高头大马就往青虎堡这边来。
这才一个月的光景,青虎堡竟是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
砦子前的麦田已经光秃,麦秸秆被收了回去,扎堆在砦子周围,像一个个匍匐的战士,一些废弃的就在麦田里烧了养地,河边搭着五座高大的砖窑,其中一座还塌了,砖窑旁边是水车水橐。
再往前就是一排排黄头回胡的毡帐,颇有些行军打仗安营扎寨的样子,让人顿感铁血。
裟罗畏吾人在草场上生存,对危险的感知可比青虎堡的人要更强,县衙的队伍开过来之时,他们已经从毡帐出来,挡住了去路。
野古拔独已经是熟门熟路了,他们每年南下过冬,除了用力气换食物和住宿地,还充当保安打手的角色,可不管来者是谁。
顾兰亭也是眉头紧皱,抬手让队伍停下,朗声呵斥道:“本官知灵武县事,乃一方父母,还不退开!”
有跟着思结白草出去做生意的族人听得懂简单官话,当即入内禀报。
刘宴出来之后,见得周奇这阵仗,也是摇头苦笑。
“拿个炭而已,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吧?”
昨夜里他们已经将木炭都准备好了,当即让人用小推车都推了出来。
“耽搁了两日,我把违约金都给你算上,这里是一千二百斤上等炭,请县尊查验。”
顾兰亭冷哼了一声:“本官会在乎这几块黑炭?刘宴你也不必阴阳怪气。”
刘宴神色平静:“县尊身为地方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