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保民安境,不该放任某些个宵小趁着我刘宴出门就来欺负我的家人。”
拓跋青雀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被打得鼻青脸肿,刘宴昨晚可是心疼了一个大晚上。
顾兰亭对自己是不错,但在这件事上,如果顾兰亭不是睁眼闭眼,他周奇和罗槐岂敢狼狈为奸。
顾兰亭分明不想自己入赘青虎堡,这是在警告他刘宴,但他触碰了刘宴的底限,不该伤害拓跋青雀。
许是理亏,顾兰亭下了马,径直走到刘宴的面前来:“本官今日来,是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离开青虎堡吧,我顾兰亭就算拼着前程不要,也会为你上书朝廷,让你回到京都,只要你点头。”
“让我回京都?”
京都固然是首善之地,但那不是刘宴想去的地方。
朝堂上全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刘宴应付不来,再者说了,他身上背着皇帝御赐的软蛋金牌,就算回去了也毫无作为。
灵武这地方要什么有什么,还能搞科研,与拓跋青雀过着小夫小妻的甜蜜日子,种田教书,不比回朝堂强?
“只是为了阻止我入赘青虎堡,县尊就可以拼着前程不要?文人集团的名节固然重要,但在我看来,还有比这更重要的。”
顾兰亭恨铁不成钢,似乎早有所料:“这么说,你是拒绝本官的提议了?”
“县尊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会留在这里,过好自家的日子。”
顾兰亭长长呼出一口气:“明白了,你好自为之吧。”
“收炭,回衙!”
已经磨拳搽掌的周奇听得这号令,整个人都懵了。
难道亲自骑行这么远,就只是为了跟刘宴说几句话?县太老爷到底怎么想的?老子这阵仗白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