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子还怕什么,还不赶紧趁着没革职,还有个九品官的乌纱帽在身,能骂就多骂几句。
青虎堡渐渐步入了正轨,他刘宴往后逍遥快活,不比在县衙受这鸟气萧遥快活?
那老狗脸色通红,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而董和舟则意味深长地袖手旁观,似乎对刘宴的变化很是讶异,也很感兴趣,颇有种下雨天看孩子打架,闲着也是闲着的姿态。
“刘宴你好胆,眼里还有没有长幼规矩!”
康满谦可坐不住了,被骂的那条老狗,可是坐镇灵武文坛的老儒生,书香门第的太公,人称白老君的白尧年,年轻时候也是举人出身,曾经花钱补缺,去江南做过几年官。
前两年皇帝在京都举行百童叟宴,招待天底下最德高望重的耆老,此君正是入京觐见的代表人物,乃是地方上礼教规矩的卫道士!
刘宴白了康满谦一眼,哼道:“敬人者人恒敬之,辱人者人恒辱之,敬重一个人应当敬重他的德行,而非年龄,只要他知书懂礼,哪怕七岁顽童,也足以赢得尊敬,若是蛮不讲理,便是七十,也只是虚度一生,何德何能配得上别人尊重,否则监狱里那么多老囚徒,也不见你们喊他一声爷爷?”
“就许他骂我不知廉耻,不准我骂他一声老狗?天底下的规矩都是你家定的?你姓孔还是姓孟?”
刘宴这一番话骂得有理有据,酣畅淋漓,康满谦憋得满脸通红,愣是不知该如何反驳!
然而很快就又有人站了出来,今番是众老狗群起攻之,刘晚之舌战群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