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火,一直没机会竞争。
眼下终于有了报效刘宴的机会,谁都不想落了下风,一个个如饿虎扑羊一般冲撞了过去。
周奇之所以有底气,那是因为临别时曹镔给了他护身符,当即从怀里扯出一张角旗,扬了扬道:“谁敢过来!”
这角旗是玄武营的传令旗,曹镔也是周奇镇不住拔师密部的人,所以才给了他这张角旗。
也不得不说,曹镔果真是“料事如神”,不过他高估了自己对拔师密部的震慑力。
若他亲自带兵过来,或许还有些用处,想要靠着一张曹字营旗就镇压拔师密部的人,简直做梦。
周奇刚扯起“大旗”,弟兄们已经被打得嗷嗷直叫,特勒鹰义与野古拔独势若奔雷,这张角旗,在他们眼中成了双方竞争的“锦标”,就好像谁拿下周奇,谁就能胜出一般。
“你们可看清楚了,这可是曹都头的旗……”周奇还没说完,已经被撞飞了出去。
这还没落地,已经被野古拔独揪住了左手,特勒鹰义则抓住了他一条腿子,瘦猴儿也似的周奇就这么保持着古怪的姿势,被两人拉扯在了半空中。
“嗤啦!”
一声脆响,周奇的裤子被扯碎,原来特勒鹰义只抓住了他的裤子,野古拔独力气太大,一下子就撕烂了裤子。
野古拔独哈哈一笑,趁着周奇落地,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小鸡也似地拎了起来,特勒鹰义气不过,一脚侧踹,将周奇踹飞了出去,想将周奇连带野古拔独也一并踢倒。
野古拔独也是大意,干脆将周奇当成了肉垫,野古拔独高大沉重的身躯,几乎将周奇碾压出汁来。
一口气没喘顺,特勒鹰义一脚踩了下来,野古拔独往旁边一滚,大脚踩踏在了周奇的胸膛,这家伙吐出一口鲜血,白眼一翻,有气出没气进了。
壮班的衙役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部族汉子得了令,可不管你嗷嗷叫,全都摁在地上,眨眼功夫,就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连叫唤都喊不出来了。
“这……刘宴你真敢!殴打官差,这可是死罪,死罪!”康满谦吓得面无血色,但还是跳脚叫嚣着,双腿却是忍不住打抖,身体下意识不断后退。
“康典史,还有三个数,若你不退,我可要殴杀不论了哦。”刘宴竖起三根手指,已经放下一根。
康满谦哪里敢再嚣张,连滚带爬地往后跑,大声叫着:“杀人啦,刘宴杀人啦!快来人呐!”
这